
对天山的向往和对新疆的期盼,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说起来,源于中学课本上碧野先生那篇脍炙人口的《天山景物记》,记得当时背的滚瓜烂熟,深为先生的文字所倾倒,也被描写的天山所折服,时过二十多年还能顺口来上几段呢。
心虽念之,神虽望之,西狼却循了生活的轨迹渐行渐远,遥远的天山就像手心里的沙,攥的越紧去的越多,慢慢淡成了依稀的梦境。待到书生意气的西狼从挥斥方遒的豪迈中沉静到近乎心如止水的时候,却意外得到了去新疆的机会。
尽管机会来的太晚了些,新疆早落了2010年的第一场雪,铁定看不到萦绕在脑海深处的“雪峰、溪流、森林”和“野马、蘑菇圈、旱獭、雪莲”钩织的天山奇景了,何况此次行程紧张根本也没有亲近天山的时间。但是,因了意外,兴奋的感觉还是有的,毕竟那份念想发酵了二十多个春秋。
看不到碧野先生笔下的天山景物,并不等于看不到天山。作为“横亘准噶尔盆地和塔里木盆地之间,把广阔的新疆分为南北两半”的天山山脉,何其绵长和广阔,到了新疆若非有意那就很难避开。
西狼是从天上看天山的,盖因乘飞机从北疆到南疆再从南疆到北疆打了个来回。天上看天山好似登高观海,但见波涛自极目处的地平线汹涌而来,到近处恰如拍岸惊涛,是一种雄浑的力道,有一种壮阔的气魄。天上看天山又如化身世外,坐看风起云涌尽是他人是非,一览众山小处自多一份超然脱俗。
看来,位置还真能决定认识,乃直影响思想。要想防止以偏概全,必得“全面的”看问题,唯全面才能客观,客观才能公正。
不信?自个瞧吧!(卡片机隔了舷窗拍的片片,将就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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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西狼还是个俗人,原来那个念想还存着,一定会再择了碧野先生曾经的日子,走进天山的七月,零距离体会一把天山“不仅给人一种稀有美丽的感觉而且更给人一种无限温柔的感情”的美妙。只不知,如今能否像碧野先生那样,骑了“伊犁的哈萨克马或者焉耆的蒙古马”缓步入天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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