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芦苇属于禾本科植物,换句话说本质上是草。但芦苇偏偏又脱去了些许草的形态,多出了些许竹的味道,就有几分挺拔了,有几分飘逸了。于是,芦苇很早以前就有了一个很雅致的名字----蒹葭。《诗经·蒹葭》这样咏唱: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这芦苇,竟然是与在水一方的伊人站在一起的,即便是伊人的背景抑或衬托,也是美丽的东西。西狼没有理由不喜欢蒹葭,也就是芦苇了。

当然,“像”即便是神似,毕竟与“是”不一样。芦苇到底没有丢了草根的本性,那就是旺盛的生命力,无论是温润江南,还是苦寒塞北,只要有水的地方,芦苇都能生长的郁郁葱葱,这一点倒是强于竹的。
这些年走南闯北,不敢说见多识广,各色芦苇倒也见过不少,崇明岛的芦苇还是让我有点意外,真正领教了什么叫“苇成林”。西狼凭自己的感觉概括为“广、高、密”三个字。曰“广”是因为面积大。徒步两小时后,仍然没有深入到苇林的核心地带。登高远眺,除了若隐若现的水面,周遭全然一片绿意,那海只是遥远处一线淡淡的剪影,还是靠了长焦镜帮忙才看出点端倪。曰“高”当然是芦苇的个头高。行走在苇林当中,只见头顶一缕天眼前一排苇,像西狼这样的近一米八的个头,也浑不知苇后面还有什么存在。曰“密”不外乎芦苇生长繁茂,密不透风,行到深处只听见苇叶随风起舞沙沙作响,却感觉不到清风带来的凉爽。

盘桓茫茫苇海,路就是我们的触角,引领着脚步,牵扯着视线,放飞着思想。可以说,西狼印象东滩湿地公园,除了苇就是路了。这些路大多宽不过一两米,依了苇林顺了水势,时而沙石铺面,时而木条列阵,时而条石点点,曲曲折折地盘旋在茂密的芦苇中,与苇林相得益彰。偶尔驻足,常常不见来程难望前途;只要不停下脚步,峰回路转处总会柳暗花明,恰如人生一样不所迷离,令人喟叹。东滩的小路,的确是点睛之笔。
铺天盖地的绿色不仅仅展现着蟹岛近乎原生态的完美,还外展着人们的意识和思维,崇明岛官方正在推行一项雄心勃勃的计划,将新能源作为全岛的动力支撑。那一排排巨大的风力发电机、甚至零零星星的太阳能面板,既是一种开始,更是一种希望。西狼虽为匆匆过客,也衷心希望崇明岛能够梦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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