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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来到北京,如若不是做这样一份工作(尽管我即将离开),我可能永远不知道孟京辉和廖一梅是谁,大概永远也没兴趣知道,因为话剧这东西,似乎离我很遥远。
我从来也不是一个悲观主义的小酸秀才,也不是一个活在世纪之初的愤青。我一直是个天真而淳朴的女子,所写的东西,所说的话,所崇尚的信仰,都是现实主义的大白话。身边要是有那么一个半个的理想主义,就会鄙夷得不行。。。人们,还是醒醒吧。
没看过话剧,顶多知道孟京辉是个导演,还不知道他究竟是CCTV3的还是地方台的。。。廖一梅就完全不知道是谁了。还是老板告诉我,她是个编剧,《琥珀》和《恋爱的犀牛》都出自她之手。但是我顶多能叫上这两部话剧的主演名字而已。
我是几乎与廖一梅擦身而过的,当我知道她是谁的时候,老板已经去采访她了,据说她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人,似乎一般人搞不定她,而她的老公,就是孟京辉。后来无意间看了电视台的一个访谈节目,被访者正是廖一梅,这个瘦小略带古典味道的女子,有种与生俱来咄咄逼人的气质,她那染成红色的头发帘和坚定的眼神,让人不忍亵渎。于是,听她开口说话了,细微年轻的声音,一出口竟是铿锵有力:我不喜欢家长里短的东西,因为平日的生活就是家长里短。。。如若我不认同的东西(大概的意思),我就视而不见。。。很少在电视上能看到这样一个活在理想世界里还理直气壮的女人。这之后又是意外,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了廖一梅的访谈,似乎写在文字上的东西更让我笃信原来这世界的另外一元有这么一帮人在做着与普通人不一样的东西,似乎让我这位晚熟的小屁孩知道了原来生活可以是这样的。又想起另外一位艺术家的话:每个人都可以做15分钟的名人,这些愤怒的青年正用这种精神在抒写他们的青春。
后来,因为要采访郭涛,看了实验话剧《恋爱的犀牛》。采访郭涛时他用宝儿称呼廖一梅,这之前在听史航说起廖一梅的时候也是一样的亲切。这个女子,虽然个色,但是她并不是一个众人不欣赏的异类。听完廖一梅的访谈再看孟京辉的访谈,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会是一对儿。比起廖一梅理想主义加悲观主义的化学效应,孟京辉是个标准的愤青。这个愤青既有现实主义的调侃幽默,又有理想主义的玩世不恭,应该说是个怪才。可惜我只能从一些资料中了解他们,并且认为他们是有魅力的人。他们所展现的世界不是阳光灿烂的,大众的,世俗的,有些许悲观主义的色彩,却让人着迷。我也是从他们身上,知道什么叫做“悲观主义的花朵”。
初学者,初学者,我也深沉一把吧:原来我以为发明沮丧,感伤这些词句都是人们臆想出来的。但现在我相信,这是他们的切身体会。因为我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