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分居风暴》:生活在谎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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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分居风暴》有些时日了,恬淡固执的西敏、帅气原则的纳德、柔弱怯懦的瑞兹……,乃至阿拉伯风情的民俗风景萦绕脑际,久久不能消散,一直有想写一点东西的冲动。百度一下,看了新浪网上浴神先生的博文,迟迟不敢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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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不过的寻常事件,让阿斯哈·法哈蒂演绎得跌宕起伏,涵盖了诸如宗教、法律、阶层、教育、道德、伦理等诸多社会问题,不得不让人佩服这位伊朗本土导演的鬼才。纳德不赞同妻子西敏出国定居,产生家庭矛盾,二人走上离婚席。这是一个再简单和寻常不过的故事,影片刚开始就把这个冲突交代出来,让人纠结故事到底能不能进行下去。国内编剧圈子流行一种说法:戏不够,病来凑,《分居风暴》也不例外,病来了,病的是纳德的父亲,老年痴呆、生活不能自理,这就有戏了。妻子分居后,忙碌的工作、孩子的教育、父亲的照顾……,一并来到,将纳德推到矛盾的漩涡。西敏于心不忍,通过熟人介绍一位钟点工瑞兹。在工钱和工作内容上,帮工和雇主有过一次次交锋,但前者都妥协了,似乎,一切都解决了,生活开始继续。
但有一天,父亲被捆绑在椅子上晕厥过去,放在家里的钱丢失了,而帮佣瑞兹迟迟不见踪影。工作严重失职、现金被盗,这样的帮佣对雇主来说,实在无法原谅。纳德怒不可遏,再次推到风口浪尖,将瑞兹推出房门,这一推又有戏了。瑞兹流产,言之凿凿地指明纳德就是元凶,瑞兹的丈夫出场,代表社会底层对中产阶级和法律制度的抗争。一切都指向纳德,他有口莫辩,即将领受法律的制裁,西敏在关键时刻出场,花巨资将其保释。在搜集证据过程中,纳德、纳德的女儿和老师提供为证,峰回路转,纳德无罪,弱势群体再一次被社会谋害,观众心理窝着火。阿斯哈·法哈蒂再一次施展鬼才,让提供伪证者翻供,纳德再一次面临危机。
纳德无可奈何,带领一家人登门拜访,准备用一笔钱和一腔“真情”将此事与瑞兹做个了断,瑞兹的老公却得理不饶人。矛盾纠结不可开交时,影片祭出了宗教经典,宗教徒瑞兹不敢撒谎,将自己诬陷纳德的事实货盘托出。
到此,剧中人和观众都有被愚弄的感觉。但在片尾音乐中,我们又不得不感慨——其实大家都生活在谎言之中,而生活可能本身如此,不必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