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实际上直到现在，我都想写一篇也许该叫做《论毕巧林》的短文，但是有些问题始终没法想清楚，就一直写不下去，否则会沦为标题党。

其中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毕巧林爱过谁？

不假思索地回答是他自己或者是某个不存在的人，都显得轻率。人们需要证据和缜密的分析才可能接受一个观点。

我不能准确地回忆起第一次看《当代英雄》这本书的时间了，大约在初中至高中之间。仿佛只是镇静地合上了书，竭力不去琢磨其中的内容。然后过了一阵，在梦里看见这个人，为他和他所属的那个类型感到刻骨悲伤。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阅读和梦境，也是可以带有诅咒色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