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槐花啊:花非花
〇程 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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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模仿诗人向天笑的摄影诗《槐花啊悬挂的花朵》的诗感作为我这篇随感的篇名。
可以这么说吧,我从对花之浮泛的迟钝感受渐渐发展到多看几眼的进步,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诗兄”天笑。
他的一本诗选集《悬崖上的花朵》特别是第一辑中的生命如花中的28种花,居然成了倦意袭来我会到阳台上散心的“小花园”,于是就有了后来关注他摄影诗的乐趣。他的花诗系列似乎成了“自然聊心”的一杯清茶,这大概是自然清新的文学的无功利之功利吧?
其实,每当和花草树木打照面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的诗香袭来。就说这种槐花吧,我以为他太普通,像其他月份一样,五月的生日花中有长于交际的红石竹、成鞋钉状的紫罗兰、轻盈无比的金凤花等等,在色彩的王国里,槐花根本上不了花的舞台,以至于人们走马观“槐”。
然而,这种朴实无华的花里不是没有诗,写诗高手让槐花的诗意袭来,并弥漫开来:
花与花之静趣——
诗的开头,就营造出槐花的一种静趣,全然没有“红杏枝头春意闹”的争奇与斗艳。有了,诗人紧紧抓住槐花的这种不“扬”、不“怒”的特征,奠定了全诗的基调。
花与人之和谐——
自古以来写花的诗多得不得了,弄不好就会诗意全无。为什么那么多的吟花者被花的海洋里淹没?向天笑的花诗巧妙地避实就虚,在花与人之间进行“水平对应面”的横向铺展。于是我们跟着“那么多的人游走在她的花丛中”,欣赏着槐花“春风的尾巴,轻歌曼舞”,普通的花是为咱普通的大众而开放的。
花与春天之依恋——
“我是大自然的话语,大自然说出来,又收回去,把它藏在心间”,这是美藉黎巴嫩哲理诗人纪伯伦在《花之诗》中的名句。如果说花是大自然的精华,那么春天应该就是花的摇篮。向天笑诗中的夸张变形的诗句“成串的花朵,像鞭炮一样悬挂在枝头”,这一句与前面的静趣形成了对照,与下面“不肯离去的春天”应该是互文的,花朵何尝不是不肯离去呢?这种相互惜别依恋,正是儿子对母亲的感恩,也是母亲对儿女的牵挂。
如果说春天是母亲,那么花朵即是她的好儿女。
诗人与花之合一——
“多想做一只蜜蜂隐藏在她的花蕊里”,天笑的这句诗,是典型的杨朔式的语句,二都是卒章显志。除了赞美之外,也表明了作者惜春爱花的美好情感。
莫言说,作家出版最多的小说,都是在重复一个作品。我想诗歌也会遇到这样的问题,猜想天笑亦会遇到创新与突破的问题。虽然,中国只有一个鲁迅,但是艺术的生命是创新。
回到我的题目上来,“花非花”正是我正在看的一本书,即《花非花——象征主义诗学》,天笑的这首诗即使有一点象征的意味,但肯定不是象征诗。那么为何说诗人的诗是“花非花”呢?看起来诗人写了槐花的外形和品质,但诗人有更深的追求,那些诗中没有写到的,我们由此联想到的,启发出来的情思和意蕴,正如诗人与花之合一,犹如天人之合一,人与自然生态共呼吸。不都是“花非花”的果实吗?
2014-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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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槐花啊悬挂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