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 舜:真善美的花朵——向天笑散文诗集《时光倒流》读
(2009-08-13 14:3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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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善美的花朵
——向天笑散文诗集《时光倒流》读后
普里希文有一句名言:“作家最大的幸福是一一不把自己当作一个特殊的、孤独的人,而是作一个和一切人一样的人。”读过向天笑的散文诗集《时光倒流》,我就想起这句名言。
散文诗一向是一种寂寞的文体,这几年慢慢在热,向天笑在他生活的一隅,甘于寂寞地书写自己内心的激热与疼痛,虽然只是属于个人体验,却已经衍生开来,让人产生共鸣。
把话说得更漂亮,更动听,象预言或神谕。这是诗歌做的事情,是作家做的事情。向天笑的语言很独特,手法很新颖,想象很悠长,情感很丰富。随手摘录这样几句:
“任何一个村庄都有两个村庄。”;
“路的尽头就是家”;
“ 从水到酒,就像从少女到少妇”;
“没有出发,就已经到达”;
“ 一只乳房是辉煌的太阳,一只乳房是清白的月亮。”;
“目光长出的蝴蝶”……
诗人不是一种身份,他只是通过诗歌发出声音。精神,是相通的,我读向天笑的作品,真善美在字里行间流淌,而真善美,那是情感中最芬芳最灿烂的花朵。无论是《月光留步》还是《在心内阁独自喝茶》;或者是《倾听落叶》与《内心的光亮》……向天笑都写出一种诗意的人生感悟。我这里就不做分析,读者一读就有同感。那些文字散发出来的光芒,是我们看得见的温暖。正如“一点内心的光亮就是一个完美的世界,你透露给我的这点光亮,将让我幸福地行走一生。”
我以为:在诗歌中看见诗人,比在生活中看见诗人更美妙。我不知道向天笑在尘世中是个怎样的人?我与他从未谋面,就连电话也没打过。我们地理概念可以叫近在咫尺,他在湖北黄石,我在安徽安庆,两地山水相连。但熟悉与否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创作。不管他在现实中怎样?落寞?还是风光?我可以忽略,我可以通过他跳跃的诗行了解这位心地善良和诗意盎然的诗人。
回到生存和心灵的现场,向天笑是一个语言的天才。“走在夜静更深的广场上,我感到广场像一张巨大的嘴张开,不说一句话,说出了所有想说的话语。”(《夜静更深的广场》)这里,广场“不说一句话,说出了所有想说的话语。”,是的,广场上,每天都有市民在散步;在交谈;在舞蹈,在沉思;在恋爱。居于城市中的人,谁都对广场有话要说。广场也有很多话要说。对于广场,向天笑还有这样的话要说:“在想象里,广场像一床巨大的棉被,没有人知道这样的幸福如此巨大,连湖水也能像海水一样涨潮,就算淹没我的呼吸,也请拿去。”我对于向天笑说的“拿去”也有相似的体会。那就是:广场给与我们的我们也要给与它。这就是诗人的真和善。是热爱生活;是坦荡真情。
诗人杨克说过“诗的当下性,现场感,决定了诗必然要触及信息消费社会新的精神话题,诗人也唯有尽可能地运用当代鲜活的语言写作,才能赋予那些伴随现代文明而诞生的事物以新的意蕴。”透过向天笑的诗歌写作。我们可以看到他在场,并且在创造。诗人永远是新语言方式的开拓者,新的审美规矩的建立者,新情感变化的记录者和转述者。作为诗人的向天笑从来没停止过语言创新
一朵花有一朵花的芳香。我把这句活用到这里,作为向天笑散文诗集《时光倒流》的读后。总体感觉,向天笑每一章散文诗就是每一次爱,就是每一次初恋。它开出花朵,发出芳香。并将结出硕果。
唯有诗的语言,而不是小说、散文和其他文本,能带着说话者的体温、心跳和扎心的穿透力,读向天笑的散文诗,我感到从内到外的从未有过的被击中的感觉,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现代人在快节奏的生活中,人,丧失了体验天生自然享乐的幸福。诗人内心想要寻求的是一种慢的乐趣。然而,这种古典的单纯宁静的生活已经随着现代商业文化的覆盖而流逝了。现代现象是一场总体转型,表现在体验结构方面则是工商精神气质取代了神学——形而上的精神气质。人由此被实用价值主宰,就算是情人之间,昔日的依恋与信赖也被当下的理性与算计所战胜。在读向天笑的散文诗时,我更多的是敬佩他的人生态度。诗人关注的是生命中的身体情感和精神情感。现实中的“我”孤独、失意、空虚、无所归依,这些内在的情感整合成一个隐喻性符号意指:现代人普遍的生存处境。诗人隐入自己最内在的生命感觉中去,通过与“你”的灵魂相交,而寻得心灵的慰藉;在出神状态中通过对“你”身体与欲望的幻想而让日渐麻木的个体获得生命的感觉。从而创造出了超验的感觉,揭示了生命世界的隐秘层。像花朵,展现自己的美丽,也给别人带来视觉的愉悦,与此同时并愿向天笑真善美的诗歌之花越开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