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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极为女性的手 从桌子的那边伸来 可桌子底下 只有我干枯的影子
就是说我 坐在正变形的树木之上 看见一枚柔嫩的绿叶 但推开窗户 只见如蛇般冰凉的月光 盘缠在另外一种树木上 其它的树木 可能走过了许多山岗
那些树木 在不知不觉之中 成为一扇又一扇的门窗 将我关在树木的深处 伸出的手掌 如两枚枯黄的叶片 发出的呐喊 像一群盘旋的乌鸦
可是 那些树木 突然长出双脚 长出我一样麻木的形象 这时候 一截木头 就是一间舒适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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