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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生只掌握着锄头的把柄连猪尾巴似的小辫子也抓不住直到蚯蚓般的皱纹爬上脸庞我的父亲,依旧在田野里鞠躬
鞭子捏在手上,只是做个样子谁能听懂牛的叹息,除了他汗水早已取代了泪水他的心目中除了庄稼,还是庄稼
在那些充满硝烟的批斗会场上就是石磙压在身上他也不会随便放出一句话来
只有当他的双脚踩在泥土之上把月亮像草帽一样戴在头顶他才会如同落难的皇帝,重返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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