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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哒,啪哒母亲在槌打一件棉衣哦,那当时觉得单调、乏味的声音如今像潮水一样涌来
久久回荡,迟迟不肯离去那样悠然、自在的声音就像提速的火车,在夜间的大地上穿行除了声音,还是声音
哦,我屏住呼吸,在池塘边在母亲曾经捣衣的池塘边那冻红的手,挥舞着木槌在冰窟之上,不停地敲打、敲打
但如今,还是夏天她的身影就消失了,永远地消失了再也听不到那从容不迫、举重若轻的声音啪哒,啪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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