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教师博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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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教师博览》上发表的第二篇文章是2001年第8 期上的《与书为友》。我展示了自己的阅读经历后说:“是的,阅读,不停地阅读,现在是我精神生活中须臾不可缺少的最美丽的风景,也应该是每位语文教师乃至所有教师教育生命的体现方式。”《教师博览》目录的上方一直印着两句话:“为提高教师全面素质服务,为丰富教师精神生活服务。”而“服务”的路径便是倡导读书,即“博览”。我以这篇文章表达对《教师博览》办刊理念的认同与支持。
2001年11月,《教师博览》又发表了我的《中国呼唤教育家》。面对当代中国对教育家的呼唤,我提出了真正教育家的四个标准:第一,有超越世俗的高远追求;第二,有属于自己的富有创见的教育思想;第三,有百科全书式的学识素养;第四,有长期的第一线教育实践。文章发表后,我收到全国各地读者的来信,表示支持或提出商榷。我知道,我的观点再一次凭借《教师博览》的影响而产生较大反响。
从那以后到现在,十三年来,我在《教师博览》上发表了数十篇文章:《教育科研:警惕“伪科学”》《教育,把童年还给童年》《做最好的老师》《师德新思考》《今天,我们究竟应该向苏霍姆林斯基学什么》《你还可以更幸福》《浮躁种种》……有的文章是我直接投给《教师博览》的,而有的则是先在其他报刊上发表后再由《教师博览》转载。坦率地说,这么多年来,我当然不只是在《教师博览》上发表文章,但因为《教师博览》在一线普通教师中的口碑,我特别愿意把文章投寄给《教师博览》,而每次接到该刊的约稿,我总是倍感荣幸。
十多年来,我不但是《教师博览》的读者和作者,还是它的义务推销者。我曾经在学校为每位教师订了一份《教师博览》,让老师们以《教师博览》为“捷径”开阔视野,拓展胸襟。每次在外面讲学谈到读书这个话题时,我总要向老师们推荐《教师博览》。
《教师博览》杂志并没有委托我做广告,但我觉得它是值得我广而告之的。在当今眼花缭乱的杂志中,《教师博览》的品位是显而易见。它朴素而不花哨,从不以先声夺人的炒作或华而不实的包装来“抢眼球”,而是以言之有物的文风和俯身服务的真诚赢得读者。它有理论深度但不装腔作势,而是紧贴教育教学的实际,娓娓道来,侃侃而谈,给老师们以思想的启迪。它正直而有风骨,直面当今教育的种种弊端,凛然正气,扬清激浊。它不媚俗,不以廉价的所谓“理解”迎合教师队伍中某些消极言论甚至错误观点,而是旗帜鲜明地传递正能量。它不唯“名”,发稿不只盯着那些所谓“名家”“大家”,而是向所有普通老师敞开胸怀——后来《教师博览》还专门出版了“原创版”,里面绝大多数文章都来自一线普通老师之手。它不拜金,它坚持不收任何作者的所谓“版面费”,相反要给每一位作者付稿酬;它也不冠冕堂皇地搞什么“论文大赛”“十佳评比”以牟取不义之暴利;更让我多少有些惊讶的是,迄今为止我没看见任何一期《教师博览》有商业广告,却长期在“原创版”封三免费为普通教师刊载优秀的摄影或绘画作品……这样的杂志,有风骨,有良知,有品位,有营养,真正是属于教师自己的,我当然要为它义务做宣传了。
因为确实太忙,我现在几乎谢绝了所有约稿。但那天薛农基老师请我为该刊20周年刊庆写一篇文章时,我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因为我对《教师博览》一直怀有感激之情,早就应该为它做点什么了。为了写这篇短文,我昨晚上爬上梯子从书橱的最高层一本一本地找出发表过我文章的《教师博览》,数了数,居然有三十四本,堆叠起来,蔚为壮观。我仔细看了看每本《教师博览》目录上我的文章标题,发现了一个巧合——这几十篇本各自独立的教育文章,因为《教师博览》的罗列,便勾画出了十多年来我教育思考的发展脉络。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发现是,至少我接触《教师博览》的十三年来,它竟然一直没变:开本没变,纸张没变,连封面的风格都几乎没变——四个“教师博览”红色大字一直在左上方,还有封二的内容也没变——一直是“教育人物”,一期又一期地推出一位位来自讲台的教育者……这个发现让我对《教师博览》又多一份感动和敬意。
其实,《教师博览》一直保持它的“变”与“不变”。变的是紧随时代的新锐思想,不变的是它素雅的外观、质朴的文风和永远为一线教师服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