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月7日
早上七点,到酒店的餐厅用过自助早餐。八点打车去西班牙王城。
1571年,西班牙殖民者从马尼拉登陆,入侵并占领了菲律宾,然后在现在的马尼拉市中心,巴石河南岸建立了城堡和炮台。自那时起,这里便成了西班牙殖民统治当局的首府。1898年,美国人打进马尼拉,取代了西班牙对菲律宾的统治,随后又征服了附近的尼格罗族,把四周的乡镇和地区并入马尼拉,使马尼拉逐渐扩大。


西班牙王城(Intramuros),是旧马尼拉的城中之城。二战时被摧毁,目前只剩下圣·奥古斯丁教堂、马尼拉大教堂、圣地亚哥古堡及一些断瓦残墙。城墙的周长约4.8公里,高约4.9米,墙厚6—9米,城上有垛,城外有壕,共有五个城门。城内的麦坚利广场有西班牙时代的市政厅,建于1753年,现在只残留下大门旁的基石旧迹,其余均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毁于炮火之中。

圣·奥古斯丁教堂位于古城中心地带,是惟一保存较好的巴洛克风格教堂,始建于1571年,当时仅用竹子、泥巴和椰树叶建造,系巴洛克式风格的建筑。菲律宾历代高官显贵的骨灰,均埋葬在此教堂的墙壁内,教堂内设反映马尼拉市历史的博馆。 雕刻精美的大门让人驻足许久。

对面是Casa Manila博物馆,
19世纪时曾是菲律宾上层贵族大款的豪宅。门口的帅保安哥哥平易近人,对我们要求合影来者不拒,而且总是笑得阳光灿烂。


漫步于古城内,随处可见古老的建筑。这里的不少房子,还保持著数百年前的模样。街上还有马车来往穿梭,马蹄在石头路上敲出叩叩的声响,好像来自悠远时空的呼唤,将几个世纪前的岁月拉到了现代,但以前是生活,现在是展示。



马尼拉大教堂位于古城内,被战火摧毁后重建。整座教堂为意大利风格,规模宏伟,气势不凡。最初的教堂建于1581年,在以后的岁月中教堂因台风,地震,和战争的火焰不断被损毁,不断重建。
现在的教堂已是第六次修建的成果,由建筑家Fernando Ocampo和Archbishop Rufino J
Santos于50年代下半期设计,内有自意大利Rave
nna运来的雕刻品,将墙壁装饰得美轮美奂。今年八月,亚洲第一位女总统阿基诺夫人去世时,举国悲痛,马尼拉大教堂主教罗沙里斯决定破例为她在该教堂设置灵堂。此前,只有大主教才能享受这样的特权。今天,走在马尼拉的大街,我们依然可以看到灯柱上挂着印有阿基诺夫人头像的黄色旗帜。

离开古城的时候,在入口的一家小杂货店小歇片刻,每人要了一瓶冰饮。看店的菲律宾小女孩很可爱,一笑起露出洁白的牙,我们争着和她和影。


(当地一所中学)
出门不远,就是著名的黎刹公园(Rizal
Park)。公园中央竖立着领导菲律宾独立运动的英雄荷西·黎刹的铜像。这里繁花似锦,绿草如茵,环境清幽,海风袭人,是人们休憩、聚集的好地方。

回到酒店,打点行李。想到昨天丢失了水壶,于是抱着唯一的希望去街口的麦当劳打听一下。萍帮我找到了保安哥哥,刚一比划,他就心领神会,随即从后台拿出一样东西,一看,正是我丢失的水壶。想不到,菲律宾人民这么可爱啊,感谢之余拉着保安哥哥在门口拍了照。
11点,打的去机场。没走几步,路上又是一阵好堵。当地人一有钱就愿意买车开,所以人口超过一千万的马尼拉的大街上总是塞满了汽车。不过,这对于一些广告商来说倒是件好事。在马尼拉堵车越是严重的路段,路边广告牌越是一个挨一个,价格越是一个比一个高,公路边上低矮拥挤的简陋木板房和露宿街头的人们以及皮肤棕黑、光着身子满街乱跑的小男孩和广告牌上的美女交相辉映,也算是马尼拉的一道独特风景线。

每当车辆排成一条条长龙时,坐在车内的菲律宾人总是悠然自得,不急不忙。车外立刻就会有突然出现的小贩上来兜售香烟、矿泉水和号称是当地最畅销的堵车消费品——炸猪肉条。开车的光头司机一路又是穿小巷,又是飞车超越,送到机场时,还不忘向我们多要了些小费。

托运行李时,总算遇到了一位会说中国话的菲律宾帅哥。他用生硬的中文问我们是否托运冰淇淋?把我们问得一愣一愣。后来我们入了候机厅才得知,原来菲律宾的鲜果粒冰淇淋相当好吃,很多人都喜欢带上一箱回中国。天啊,为什么我们总是后知后觉呢?再一次后悔,这回出门功课没做够。
正好手里还剩下一点菲律宾比索,离开菲律宾后,比索除了有纪念意义外几乎等同于废纸,如果再兑换成美金一进一出,汇率损失可就大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登机之前全部花光。我们先在机场把它们全换成美金,在免税店转了几圈,买了些化妆品。最搞笑的是在CK香水柜前,一男一女的营业员居然还向我们主动索要猪肉脯吃。

下午2点10分,飞机准点起飞。回程的航班洋溢着欢乐的氛围,多数是和我们一样结束了七天度假回国的中国人。菲律宾航空的空姐们更加热情地服务,还不忘推销他们的航空商品。大家的消费情绪从地面一直延续到天空,争相挑选着,手里的美金仿佛那一刻是等价的人民币,哈,一直到飞机快要落地前十分钟,商品小推车还在过道上,也没有人提醒我们降落前要做好安全保护。
四点十分,飞机降落高崎机场。千里之外,那个热情的国度成为一片蓝色的回忆。
厦门的落日如此绚丽,我却开始怀念薄荷的阳光与海滩。

短暂的七天,浮光掠影,留下的只是星星点点的片断与印象。但我相信,那些曾经快乐的菲律宾时光,如同被海水冲刷上岸的贝壳,在岁月的磨砺中,总是熠熠闪光。
国境之南,做一场蓝色与温暖的梦:
如果海会说话,如果风爱上砂。
如果有些想念,遗忘在漫长的长假。
我会聆听浪花,让风吹过头发,
任记忆里的故事,在时间潮汐里喧哗……
因此,我们在路上。
2009年10月28日晚完成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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