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优雅的步伐,华丽的转身 |
球队在2007年的第一次集结,是在这个周六,这么一个珍贵的晴天的下午。
下午照例值班,未完便在长脚王的催促下驱车前往陆家中学体育馆。一路上播放着自己烧录的一张CD,旋律里信乐团撕喉中的震撼与蔡淳佳的委婉动听前扑后涌,让拥挤的空间里蔓延着一种内心的共鸣。一边驾驶,一边听三宝说着没有姚明的火箭在意外延续着胜利的记录,接着听利朗说过年回东北老家要如何早早的订票,还有听雨阁关于在联赛杯即将开始前,差点被强队教头策反的小小插曲。大块头不见得都有大智慧,但看上去也一样有着对于生活点滴的关注。
公氏五号普桑早于丰田抵达球馆,是因为在经陆千路岔道的时候,已经看到他挂五挡返回的魅影。无论平日晚间抑或周末白昼,在往来赛场缺乏交通工具,或者赛后饭局被灌酒偏多而无法驾驶座骑的情况下,公氏五号普桑总是招之即来、呼之即去,Taxi的哥的角色扮演,十分到位。
进入中学校门的时候,大概刚好是周末加课结束,背着书包的中学生们扑面而来,车辆缓缓前行。虽然来过多次,但多在工作日晚间。也许正是因为有了人而使一个地方充满特质并在脑中留下记号,置身校园时,只觉得围绕着我们的,都是那个年代谙熟的气息。
先到的一组队员里面有Lee的两位朋友,均是昆山籍香港服役归来的士兵,身体素质看上不错。问了年龄均是86年,年轻的令人羡慕。裁判私下里说我如果运球可以再快些频率则更好,我的答复是我已经退化到有些动作只能存在于脑际而不能想到做到了。的确,有点年迈了,权当玩耍,开心就好。和王老师领衔的队伍打了五局球后,酣畅淋漓,把元旦前后的沉闷稍稍抖落些。象这样简单动动,再有一次,接着就是周末比赛了。
仓促和忙碌是不可避免的。不要看就这么是十几个人平时玩玩,偶尔比赛,仅鞍前马后的组织加上训练、比赛,就足够忙活了。况且还有就在眼前的足球甲级联赛,对此我甚至一度想过要放手。又况且在立意上,搞球队建设并没有硬任务,唯有放不下的喜好,为此做的很多事情比起更应当做的正事而言差不多或更加认真。只有在不忙碌得时候,才会想到除此以外,还有太多太多需要整理的思路和急待做好的事情,就象去向某处的一道道门槛那样,要去依次迈过,但又无法忽略。
饭局时,王老师与陆老师和我们坐在一起,后者是新朋友,前者是老朋友。王老师在联赛中是我们球队的一份子,大学时和我同住一个宿舍楼,他在三楼我在四楼。当时他是九六体育系篮球班的班长,我当时是以一种钦佩的眼光看徐州人打球的,动作不花哨身体素质又好,一般我们公体校队要是把大个子拿掉,是没有把握赢体育系联队的。公体就是非体育系专业的学生组成的校队,那时候不像现在动不动就招山东、河南的一级运动员,能扣篮的也不多。象我这种学校篮球出身的苏南花哨而不实惠的球员,也只能开始混个板凳,总算在省运会时候出了点头,就此号称了两年主力。当时想法毕竟读书为主,最好两不耽误。回想这一段,才感觉到大学里也不是什么都是舒服的,每周要训练,重大比赛前几乎是封闭式的,量很大,回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还经常被误以为翘课。其实翘课是大三以后的事情了,因为熟悉了对付的套路,而后就不可收拾了。由于有些课因打球耽误掉,笔记必须临考前复印同学的,还要为此琢磨着哪个版本比较全面。这笔复印的开销蛮大,因为专业缘故,笔记量非常之多,临考前晚上还要连续熬夜点蜡烛背书。后来我投资了一个400多我觉着已经蛮高档的应急灯,相当管用也很抢手,几乎都用在临考复习了,其他书也没多读,总算混了毕业也拿了学位。
徐州人酒量好,我是没话说的。看到王老师白酒喝得乐滋滋的,我想着前几天足球队里徐州籍10号和他参加过飞利浦大学生超级联赛的中政大老乡队员请我烧烤,一人半斤北大仓,完了他们啥事没有,我倒晕乎着找不到北了。饭局最后我已经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听说要撤又爬了起来。公氏普桑已带一干人先行撤退,我深知责任重大,酒后超载驾车非同寻常,好在返程总算顺利,虽有点硬撑,但结果是安全的。车子在单位放下最后一干人等,我便在车子里面打空调睡着了,大概一个小时后醒来才得以回家。
简单,这是我最近经常泛起的一个词语,不知道算不算Key
Word。就像刚工作时不屑做小事情得不到积累一样,生活里很多感触的本身其实也不复杂,往往出现在一些不起眼的东西上。单纯和简单,不知道现在这样形容球队现在的氛围是否恰当,过或不及是次要,至少是一个期望出现的景象。我不希望它融入过多与这个志趣无关的东西,只有这样,才有它珍贵的可能和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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