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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说解》第六·滕文公下05宋国章

(2012-06-26 21:55:32)
标签:

商汤

宋国

葛伯

仁政

王道

孟子

云尘子

文化

分类: 儒学复兴

宋国章

    万章问曰(1):“宋,小国也,今将行王政(2),齐楚恶而伐之(3),则如之何?”孟子曰:“汤居亳(4),与葛为邻(5)。葛伯放而不祀(6),汤使人问之曰:‘何为不祀(7)?’曰:‘无以供牺牲也(8)。’汤使遗之牛羊(9),葛伯食之(10),又不以祀。汤又使人问之曰:‘何为不祀?’曰:‘无以供粢盛也(11)。’汤使亳众往为之耕(12),老弱馈食(13)。葛伯率其民(14),要其有酒食黍稻者夺之(15),不授者杀之(16)。有童子以黍肉饷(17),杀而夺之(18)。《书》曰(19):‘葛伯仇饷(20)’,此之谓也(21)。为其杀是童子而征之(22),四海之内皆曰:‘非富天下也(23),为匹夫匹妇复仇也(24)。’汤始征(25),自葛载(26)。十一征而无敌于天下(27)。东面而征(28),西夷怨(29);南面而征(30),北狄怨(31),曰:‘奚为后我(32)?’民之望之若大旱之望雨也(33)。归市者弗止(34),芸者不变(35)。诛其君(36),吊其民(37),如时雨降(38),民大悦。《书》曰(39):‘徯我后(40),后来其无罚(41)。’ ‘有攸不为臣(42),东征,绥厥士女(43)。匪厥玄黄(44),绍我周王见休(45),惟臣附于大邑周(46)。’其君子实玄黄于匪以迎其君子(47),其小人箪食壶浆以迎其小人(48)。救民于水火之中,取其残而已矣(49)。《太誓》曰(50):‘我武惟扬(51),侵于之疆(52)。则取于残(53),杀伐用张(54),于汤有光(55)。’不行王政云尔(56);茍行王政(57),四海之内皆举首而望之(58),欲以为君(59)。齐楚虽大,何畏焉(60)?”

注释:

(1)万章:孟子弟子。(2)王政:王道政治。(3)恶(wu4):厌恶。伐:攻打。(4)汤:商朝的开国之君商汤。亳(bo2):地名,(5)葛(ge3):国名。(6)放:放纵无道。祀(si4):祭祀祖先。(7)何为(wei4):为什么。(8)无以供牺牲:没有办法拿出祭祀用的牲畜。(9)使遗(wei4)之:派人赠送给他。(10)食(shi2):吃掉。(11)粢盛(zi1 cheng2):祭祀用的饭菜。(12)亳众:亳地的百姓。往为(wei4)之耕:前去给他耕种田地。(13)老弱馈食(kui4 shi2):把事物馈赠给老弱者。(14)率其民:带领自己的百姓。(15)要(yao1):半路截住。(16)授:交出来,给予。杀之:被杀掉。(17)以:拿。饷(xiang3):此指赠送。(18)杀而夺之:杀掉了童子而夺走了东西。(19)书:此指《书经·商书·仲虺之诰》。(20)仇(chou2)饷:与赠送东西的人为仇敌。(21)此之谓:所说的就是此事。(22)为(wei2):因为。是:此。征:为正义而出兵讨伐。(23)富天下:认为天下富有而要得到天下。(24)为(wei4):给。匹(pi3)夫匹妇:普通夫妇。(25)始:首次。(26)自:从。载(zai4):开始。(27)十一征:为正义而讨伐了十一个国家。另一说是,以“载十一征”断句,“载”通“再”,指双倍。共征伐了二十二国。无敌:没有能够抵御的。于:在。(28)东面:向东。(29)西夷:生活在没有道德礼义的西部的百姓。(30)南面:向南。(31)北狄(di2):生活在没有道德礼义的北部的百姓。(32)奚为(wei4)后我:为什么把我们排在后面。(33)望:盼望。若:好像。(34)归市者:往来买卖的人。弗(fu2)止:不停。(35)芸(yun2):锄草。不变:无所改变。(36)诛:列出罪名而加以惩罚。其君:指夷狄的君主。(37)吊:安慰抚恤。其民:指生活在夷狄的百姓。(38)如:好比。时雨:及时雨。(39)书:此指《书经·商书·仲虺之诰》。(40)徯(xi1):等待。我后:我们所拥戴的君主。(41)后来:我们所拥戴的君主到来。其:助词。无罚:没有严刑峻法。(42)攸(you1):所。不为(wei2)臣:指助纣为虐而不臣服于周的人。(43)绥(sui2):安抚。厥(jue2):其,那里的。士女:男女。(44)匪(fei3):通“篚”,一种方形的竹筐,此指用竹筐装着。厥:那。玄黄:此指诸侯所所用的丝帛之类的礼品,其色是“玄三、纁二”。(45)绍:侍奉。见休:可以得到美好的生活。(46)惟:只。臣附:归附而作为臣。大邑周:指作为大国的周国。(47)君子:此指贤德的官员。实:装满。(48)小人:此指普通百姓。箪食(dan1 si4)壶浆:用竹篮装着饭,用壶装着酒浆。(49)取其残:指讨伐残暴之君。(50)太誓:《书经·周书》中的一篇,但文字与流行本有所不同,标题又作“泰誓”。(51)我:此指周武王。武:用武力征伐之时。惟:语助词。扬:如雄鹰飞翔。(52)侵:此处无贬义,指进入到原来不属于自己的地方。于:到。之:指商纣所在的地方。疆(jiang1):疆域。(53)则取于残:流行本作“取于凶残”,就是要讨伐残暴之君。(54)用:因此。张:展开。(55)于:比。有光:得到了更多的光宠和拥戴。(56)云尔:也就不用说什么了。(57)苟:如果。(58)举首:抬头。望:期望。(59)欲:想要,愿意。以为君:把他奉为君主。(60)何畏焉:有什么可畏惧的。

译文:

万章问道:“宋国是一个小国家。如今将要推行王道仁政,齐国和楚国却因为厌恶而攻打宋国,那该怎么办?”孟子说:“当初商汤居住在亳地的时候,跟葛国作为邻国,葛国的君主葛伯放纵无道而不祭祀祖先。商汤派人问他说:‘为什么不进行祭祀?’葛伯说:‘没有办法拿出用来祭祀的牲畜。’商汤派人赠送给他牛羊。葛伯把牛羊吃掉了,还是不用来祭祀。商汤再次派人问他说:‘为什么不进行祭祀?’葛伯说:‘没有办法拿出用来祭祀的饭菜。’商汤派亳地的百姓前去给他耕田种地,给老人弱者赠送粮食。葛伯带领自己的百姓,半路截住有酒饭和粮食的人,夺取他们的东西,有人不把东西给他就被他杀死。有个童子拿着粘米饭和肉菜赠送给他们,葛伯杀死童子而把饭菜夺了过去。《书经》中记载:‘葛伯把赠送给他东西的人当作仇敌。’所说的就是这件事。因为他杀死了这个童子,商汤才讨伐他,四海之内的人都说:‘商汤不是看到天下之大而想要得到天下,是为了给百姓夫妇报仇。’‘商汤初次征伐,从葛伯开始’,征伐了十一个诸侯国而在天下无人能抵御。商汤向东征伐,生活在无道德礼义的西方百姓就有怨言;向南征伐,生活在无道德礼义的北方百姓就有怨言,他们说:‘为什么把我们这里放到后面?’庶民盼望商汤的到来,好像在大旱的时候盼望下雨一样。往来买东西和卖东西的人没有停止他们买卖,锄草的人仍然照常锄草。商汤列举罪名而惩罚了当地的君主,安抚了当地的百姓,就好像降下了及时雨一样。百姓非常喜悦。《书经》中记载说:‘等待着我们拥戴的君主,我们拥戴的君主到来之后就不会有严刑峻法了。’‘因为有那种助纣为虐而不臣服于周的人,周武王就向东征伐,安抚那里的男女。那里的臣子用竹筐装着用来拜见国君的丝帛作为礼物,愿意侍奉我周的君王以求过上美好的生活,都愿意归附周这个大国而做周国的臣子。’那里贤德的官员在竹筐里装着礼物,用来迎接周国的贤德官员;那里的普通百姓用竹篮装着饭,用壶装着酒浆,用来迎接周国来的普通百姓。商汤的做法是把庶民从水火之中解救出来,是讨伐残暴的君主而已。《书经·周书·太誓》中记载周武王的话说:‘我在使用武力去征伐残暴君主的时候就像高飞的雄鹰,军队进入了商纣的领地范围之中。就是为了讨伐残暴的君主,因此而展开杀伐,比商汤得到了更多的光宠和拥戴。’不想施行王道仁政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如果要施行王道仁政,四海之内的人都会抬头而盼望着仁义之师,愿意奉仁义之师的君主为自己的君主。如果这样,齐国和楚国虽然强大,又有什么可畏惧的呢?”

朱注:

万章问曰:“宋,小国也。今将行王政,齐楚恶而伐之,则如之何?”

(恶,去声。万章,孟子弟子。宋王偃尝灭滕伐薛,败齐、楚、魏之兵,欲霸天下,疑即此时也。)

孟子曰:“汤居亳,与葛为邻,葛伯放而不祀。汤使人问之曰:‘何为不祀?’曰:‘无以供牺牲也。’汤使遗之牛羊。葛伯食之,又不以祀。汤又使人问之曰:‘何为不祀?’曰:‘无以供粢盛也。’汤使亳众往为之耕,老弱馈食。葛伯率其民,要其有酒食黍稻者夺之,不授者杀之。有童子以黍肉饷,杀而夺之。书曰:‘葛伯仇饷。’此之谓也。

(遗,唯季反。盛,音成。往为之为,去声。馈食、酒食之食,音嗣。要,平声。饷,式亮反。葛,国名。伯,爵也。放而不祀,放纵无道,不祀先祖也。亳众,汤之民。其民,葛民也。授,与也。饷,亦馈也。书商书仲虺之诰也。仇饷,言与饷者为仇也。)

为其杀是童子而征之,四海之内皆曰:‘非富天下也,为匹夫匹妇复雠也。’

(为,去声。非富天下,言汤之心,非以天下为富而欲得之也。)

‘汤始征,自葛载’,十一征而无敌于天下。东面而征,西夷怨;南面而征,北狄怨,曰:‘奚为后我?’民之望之,若大旱之望雨也。归市者弗止,芸者不变,诛其君,吊其民,如时雨降。民大悦。书曰:‘徯我后,后来其无罚。’

(载,亦始也。十一征,所征十一国也。余己见前篇。)

‘有攸不惟臣,东征,绥厥士女,匪厥玄黄,绍我周王见休,惟臣附于大邑周。’其君子实玄黄于匪以迎其君子,其小人箪食壶浆以迎其小人,救民于水火之中,取其残而已矣。

(食,音嗣。按周书武成篇载武王之言,孟子约其文如此。然其辞时与今书文不类,今姑依此文解之。有所不惟臣,谓助纣为恶,而不为周臣者。匪,与篚同。玄黄,币也。绍,继也,犹言事也。言其士女以篚盛玄黄之币,迎武王而事之也。商人而曰我周王,犹商书所谓我后也。休,美也。言武王能顺天休命,而事之者皆见休也。臣附,归服也。孟子又释其意,言商人闻周师之来,各以其类相迎者,以武王能捄民于水火之中,取其残民者诛之,而不为暴虐耳。君子,谓在位之人。小人,谓细民也。)

太誓曰:‘我武惟扬,侵于之疆,则取于残,杀伐用张,于汤有光。’

(太誓,周书也。今书文亦小异。言武王威武奋扬,侵彼纣之疆界,取其残贼,而杀伐之功因以张大,比于汤之伐桀又有光焉,引此以证上文取其残之义。)

不行王政云尔,苟行王政,四海之内皆举首而望之,欲以为君。齐楚虽大,何畏焉?”

(宋实不能行王政,后果为齐所灭,王偃走死。尹氏曰:“为国者能自治而得民心,则天下皆将归往之,恨其征伐之不早也。尚何强国之足畏哉?苟不自治,而以强弱之势言之,是可畏而已矣。”)

说解:

万章所提出的问题,是很多人常会有的一个问题,那就是,一个小国、弱国,处在大国、强国的威胁之下,它的国君要推行王道仁政,会让国内的百姓得到安宁,会得到人心的拥戴,但是,当初,周国推行王道仁政,结果招致商纣的厌恶而被囚禁到了羑里监狱,现在,这个小国、弱国一旦得到人心,必然会被大国、强国视为威胁而意欲除掉,那该怎么办呢?

孟子首先说到了商汤与葛伯的故事。当时,商汤还在亳地居住,很弱小,而旁边有强大的葛国。如果葛伯实行王道仁政,当然不会不善待实行王道仁政的亳地君臣民,但是,葛伯放纵无道而不祭祀祖先,不实行王道仁政。商汤派人去问原因,葛伯先说是没有可以用来祭祀的牺牲,商汤给他赠送了牛羊,但是,葛伯把牛羊吃掉了;葛伯又说是没有可以用来祭祀的粮食,意思是说葛国百姓贫穷,于是,商汤派人去帮他们耕田种地,帮助老弱者,但是,葛伯却带领他的百姓抢夺帮助他们的人的东西,并杀害他们。葛伯的说法当然只是借口,而不是实情。商汤的做法,既不是仇视葛伯,也不是利用计谋或贿赂以求自保,而是真诚地帮助。赠送给葛伯用来祭祀的牛羊不需要太多,或许有一头牛、一只羊就够了;派人去帮助耕田种地,解决老人弱者的生活问题,是从仁心出发而做的事情,并非要收买人心。商汤的做法,并没有使葛伯有任何改变,反而使他的放纵无道更加明显地显露了出来,使他不祭祖先的真正原因暴露了出来。最后,当一个去给他们送饭小孩子都被杀害了了的时候,商汤为了百姓而出兵征伐葛伯。为的是葛国的所有百姓的安宁而讨伐暴虐的葛伯,为被杀害、被抢夺了东西的亳地百姓而讨伐葛伯,所以,四海之内的人都知道,商汤不是因为天下之大而且富才去出兵,因此是正义之师。

弱小的国家并非永远弱小,但是,王道是通过仁政而使百姓安宁,从而使天下安宁,只有这样,才能不求强大而自然强大。出兵征伐,所凭借的不是国富兵强,而重点在于合于天道,在于民心所向。商汤初次征伐从葛伯开始,是先有仁心而行事合于义,因此而得到国内外百姓的拥戴。商汤征伐十一国,或者按另一种说法,是征伐了二十二国,天下无人能抵御,不会没有人抵御,毕竟残暴的君主不会自愿地下去,但是,最重要的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商汤已得民心,表现在哪里呢?生活在夷狄之地的百姓们都盼望着他的到来,就像长期大旱而盼望及时雨一样。这种盼望,一方面来自残暴的君主所造成的众叛亲离、百姓怨恨,另一方面来自商汤的王道仁政。所谓夷狄,是因为没有道德礼义而造成的。夷狄之所以成为夷狄,不是百姓愿意没有道德礼义,而是君主自身不正,不行王道仁政,却行霸道虐政。在实施征伐的时候,对百姓秋毫无犯,买卖东西的人依然买卖东西,锄草的人依然锄草,因为商汤只是要讨伐当地残暴的君主,百姓怎会不喜悦呢?

孟子又说到了周武王之事。与前面说商汤的时候不同的是,前文是先说商汤行仁政,而后说征伐暴君而得到百姓拥戴;后文是先说暴君使百姓期盼仁君到来,而后说武王征伐得到人们拥戴。再者,前文先说商汤之事,而后引用《书经》记载;后文连续引用《书经》记载,而分别加以议论。其他诸侯国的百姓为什么会等待着他们自己能够拥戴的君主?从“君主到来之后就不会有严刑峻法”可以知道,他们当时的君主是用严刑峻法控制百姓的暴君。商纣迫害贤良,虐害百姓,天下已经有三分之二的诸侯诚心归附于周,但是,还有三分之一的诸侯助纣为虐,所以,武王才会东征,当然,目的是为了讨伐助纣为虐的暴君,安抚那里的百姓,此即“有攸不惟臣,东征,绥厥士女”。正因如此,当地的官员和百姓都真诚地欢迎周武王的到来,其真诚体现于“其君子实玄黄于匪以迎其君子,其小人箪食壶浆以迎其小人”。所谓君子,指的是当地的贤德之臣,若非贤德则不能称为君子。按照礼仪,臣子拜见君主,要用丝帛作为礼品,所以,当地原来的一些官员用竹筐装着丝帛来迎接武王;若非百姓自觉自愿地迎接武王,难以人人都拿出饭菜酒浆去迎接。臣子以及百姓都如此欢迎武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商汤是来救民于水火、讨伐残暴之君的。

《书经·周书·太誓》中记载周武王的话,很难理解,所以需要加以说明。所谓“我武惟扬”,其中的“我”是指周武王自己;“武”,《集注》解释为“威武”,《正义》解释为“用武之时”,此取《正义》之说,施行王道仁政不倡导武力,但也不是不能使用武力,但是,用武的前提是遵奉天道、保民安民;“惟扬”,《集注》解释为“奋扬”,《正义》解释为“鹰扬”,此取《正义》之说,像鹰一样高高飞翔;“我武惟扬”,意思是说,武王迫不得已而使用武力方式,但是,使用武力是以仁义为前提,而后为了消除武力而使用武力。所谓“侵于之疆”,其中的“侵”后世一般都是用于贬义,但是这里所指的只是进入到原来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周本来只是作为诸侯国之一,周武王本来没有权力讨伐其他诸侯,更没有权力讨伐商纣,但是,商纣当时已经成为独*夫民*贼,其实,天下已无天子,所以,哪个诸侯能行王道仁政便能得民心,能得民心者可以天下;“于”是“到”的意思,“之疆”是指商纣的领地范围;“侵于之疆”,意思是说,周武王并无得天下之心,却进入了商纣的领地范围。所谓“则取于残”,其中的“则”字是“于是就”的意思;“取于残”,是说去猎获残暴的商纣,换个说法就是,因为商纣残暴无道,武王要救民于水火而去讨伐独*夫。所谓“杀伐用张”,其中的“用”表示原因;“张”的意思是“伸张”、“展开”;“杀伐用张”,是说武王不愿意使用武力,却不得不进行杀伐,所有杀伐的展开,都是为了惩除残暴的独*夫。所谓“于汤有光”,其中的“于”是“比”的意思,“光”是“光荣”、“得到拥戴”的意思;“于汤有光”,并不是周武王敢于傲慢地自称超过商汤,从君子和小人都来真诚欢迎来看,这是事实的描述。

孟子接下来的议论,是对前面两者的总结:不施行王道仁政,就会像葛伯、夏桀、商纣一样,被上天撤去天命,被臣民所厌弃,受到仁君的惩罚;如果施行王道仁政,就会像商汤、周武王一样,得到臣民的拥戴,得到上天的授命。最后一句,则是对万章所提的问题的直接回答:宋国如果不施行王道仁政,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如果能施行王道仁政,施行霸道的齐国和楚国即使一时强大,又有什么可畏惧的呢?说到这里,或许有人会问:如果齐国和楚国现在就来攻打宋国,宋国怎么办?如果宋国不施行王道仁政,却施行霸道暴*政,那就是宋国自取灭亡,而且无法避免灭亡;如果宋国实行王道仁政,就是一个逐渐得民心、合天意的过程;如果齐国或楚国也施行王道仁政,只要宋国也施行王道仁政,而非与民为敌、违背天道,更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了。历史的实情是,历代君主之政,往往在霸道与王道之间,且大多是偏于霸道,所以,有太频繁的朝代更替和战乱,如果能认定王道仁政的方向,那么,每向前走一步,百姓就多一些安宁,国家就少一些战乱,朝代就少一点更替,天下就多一分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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