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镜头盖儿是一件辛苦的工作。看,刘洋老师终于累倒了。让他睡吧~~~ (photo w/卡片机)
拍照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不看镜头,不摘镜头盖儿。也是,万一摘了,丢了呢…… (photo
w/卡片机)
关于镜头盖儿和单反,以及先洗个澡的事儿,关注我们这次以色列之行的同志们可能已经在王小峰老师和刘洋老师的博客里有所了解了。在这儿我想说一句,单反这个词,在去以色列之前从来没听过,开始听大家说的时候还以为是“单板”,可能是最近两年跟极限运动的同学们接触过多的缘故吧。一路上,每到一个地方,除了楚生和我之外的每个人都抄起单反冲下车,我们的两个卡片机在一片雄壮的单反丛林里显得格外单薄。可那也得拍啊~~
在耶路撒冷古城的一个肃穆的拐角,我正怀着膜拜的心情认真地拍照,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我身边飘过,说着:查查快把你那卡片机收起来吧丢死人了。我一扭头,没看着有人。当时真惊了,心想,主啊,你怎么用中文跟我说话了还带了点儿东北味儿?
然后瞥见了拐角另一头刘洋老师镜头盖儿的背影。
关于刘洋老师的镜头盖儿,因为王小峰老师的一篇博客,在途中就成为了大家关注的焦点。最后一天在特拉维夫的午餐桌上,我们是这么坐的:
其他老师 刘洋 胡赳赳 陈楚生
王磊 墙
其他老师
我
王小峰 墙
席间,胡赳赳突然低声对我说,查查,把手伸过来。
我警觉地问,干嘛?
胡赳赳声音更低地说,从桌子下面伸过来。
我看了看周围这么多人呢,就勇敢地把手伸了过去。接着一个东西,瞅清楚了,直接塞进了我的鲨鱼包。
过了一会儿,刘洋叫了起来。我的镜头盖儿呢?我的镜头盖儿不见了!小弟,王磊,你们给藏起来了吧?快点儿拿出来!我的镜头盖儿!(写到这里,想起刘洋老师可爱的神情,不得不停笔,笑场2分钟。)
没人搭理。
刘洋老师自己低头又找了一会儿。
然后:王磊,楚生,快点儿,肯定是你们拿的,快给我啊镜头盖儿!
到了这会儿,看到他和镜头盖儿骨肉分离急得满头是汗,我真是觉得于心不忍,想着刘洋老师为了带我们大家伙儿来以色列忙活了这么多天多不容易啊,就想拿出来给他。可是胡赳赳瞪了我一眼,我只好忍住了。之后刘洋老师离座了,也许是跟人聊天,也许是接着找镜头盖儿去了,我就跟二王一陈三位老师坦白了情况,问他们该怎么办。期间,胡赳赳老师一直在一旁叹息摇头,对我的不中用表示不满。三位老师坚定地教导我:他不哭就不给他!
当刘洋老师再次回来把每个盘子下面都翻遍了之后,我给了他一个提示:你看过东方快车谋杀案么?火车上一个人被谋杀了,凶手,其实是全车的人。
刘洋老师听了突然拿起一把叉子看了看叉子底下,发现镜头盖儿没在那儿,叹了口气,根本没听见我的话。
这故事最终也没什么悬念,就是我还是心软了,原路递回给胡赳赳,他又原路送回刘洋老师包里。刘老师看到朝思暮想的镜头盖儿,说了一句,我就知道是王磊和小弟拿的!
唉。为了不让他倆背黑锅,我还是供出了自己,还有胡赳赳,还有我们全火车的人。
藏着镜头盖儿的我当时紧张得变成了这个样子……(photo by 陈楚生 w/卡片机)
一天之后。前往机场的路上。大家睡得里勒歪斜,刘洋老师笑着灿烂倆酒窝前跳后窜,不辞辛苦地为大家留下倩影。我惊醒,和旁边的王磊老师闲聊。突然,刘老师回来了,酒窝不见了,用鼻孔看着我。我正想说你干嘛用鼻孔看着我啊,他焦急地说,镜头盖儿不见了!
我笑了。我真不是心虚但我实在忍不住笑了。这下刘洋老师盯上我了。查查,是不是你拿的,快,把镜头盖儿给我。
唉。黑锅背了长达五分钟。王磊老师一直在旁边说,查查也在睡觉,人在睡梦中是无法完成盗窃镜头盖儿这种高技术含量的工作的。刘老师半信半疑,翻箱倒柜地找,急得满头大汗。
随后只听他自己低声嘟囔了一句:噢,在包儿里呢。
后来我想,就为了这自己长脚的镜头盖儿,我这丢三落四的姑娘就不能用单反啊~~
回到北京,和我的老板沈黎晖老师汇报单反的事儿,他说了一句,你也甭单反了,你就买个莱卡吧。唉,又是个新品种,接着做功课吧我。
不过以色列的故事,还远没有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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