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一头一尾……头和尾是相对的。Nothing is really what it
seems…
最近的北京,每天的夜里,闷热的空气亢奋的蚊子挣扎的梦境和粘在床单上的身体之间,总会突然蛮横地插入电闪雷鸣。一种不管不顾的咆哮,疑似老天的怒吼和悲泣,让人忍不住想:老天受了什么委屈或刺激,会如此日复一日地需要歇斯底里宣泄的出口?
朋友说,雷声和闪电在我最喜欢的东西的top ten chart里。这种说法让我想到了Nick Hornby的High Fidelity,主人公生活里有没完没了的各种排行榜,小说拍成电影,主演是我钟爱的John Cusack,一个长着小男孩表情的大男人。也让我想到The Sound of Music,音乐之声,是那部电影,不是我曾经供职的那个电台。十几岁的时候在国际学校里做音乐美术和表演老师,带着幼儿园到六年级的世界各地的小朋友们一遍又一遍地看这部电影,导致里面的每一首歌我都会唱。很多事情发生变化之前的那个下午我曾经一个人坐在家里在电视上偶然看到这部电影,之后翻出DVD复习了一下。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在Salt Lake City的时候,跟几个年纪不小了的姑娘在车里大声唱着电影里所有的歌,站在Meryl和刘烨最早的一场买衣服的戏的高级服装店外,顶着铺天盖地的乌云和雨滴,我们载歌载舞。
生命里的很多东西似乎都以某种方式相连,我们弄不明白,也没必要那么明白。或许只有在凌晨七点赶不走的清醒中,猛然意识到一些获取和失去,发现一切都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而生活就在这样的平衡里继续带着我们不停向前滚着。
黑夜和白天是相对的。快乐和悲伤是相对的。前进和后退是相对的。现实和梦境是相对的。靠近和分开是相对的。对与错是相对的。好与坏是相对的。我跟你是相对的。
加油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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