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朋友田友非叫我去吃饭,今是单位的清样日,一般不忙活的11点是不算完的。可我西里糊涂就答应了,半路放下工作赶紧去赶饭局。
见在坐一人,用说书的话说就是鼻直口方、垂耳宽脸,他见我后马上说:我见过你。我一楞觉得似乎也见过他,可我们俩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田友忙引见,说这位是活佛,我说呢,此人面貌安详很有佛相。席间共六个人,除了我们仨之外,还有三个媒体精英,互不搭界,全当陌生人。后随意问过彼此的年龄,惊奇地发现,在坐的六个人,竟然是整两代人,我和一个双鱼女子相差12岁,活佛(魔羯)和一个处女男相差12岁,田友(双子)和一个白羊女相差12岁,为这个大家干了杯。活佛说,这就是有“安排”,几个人会注定在这里相识,并共同探讨一些问题。
确切的说,活佛是个民间艺术家,凡是与艺术相关的东西无所不通,他当场就在饭馆里高歌,音色纯正,感觉极“专业”,其实他连简谱都不识,更没学过。他能凭感觉说在坐所有人的性格,不仅丝毫不差,而且一眼看到底,在我看来他所描述的“观感”与此人的星座性格非常吻合。他说话很神秘,措辞也有些玄,其他人听着有些费劲,但我很明白,他说这是由于每个人的心电图不一样,当两个同样频率的人交锋时是平稳的舒畅的,一旦与频率不同的人交流,图象就会七上八下冲突很大,这就证明了“不是一路人”的说法。他说,密宗教的宗旨就是“破解万物之间的密码”。
留意了一些他的观点,我发现他也可算心理学家。
活佛说爱情:
爱情不是鲜花,而是鲜花下的牛粪,因为鲜花是给人看的,牛粪很臭但是松软的,实用的,有味道的。
活佛说心理学:
说到荣格和佛洛依德,自从师徒之间出现了分裂之后,荣格开始钻研东方佛教,书写了7年的画符,并总结出,心理学研究的鼻祖不是西方,而是千年前的东方,尤其东方的玄学也对他帮助很大。
活佛说感觉:
一个坐在家里写书的人和一个靠经历行走写书的人,他们是一样的,只不过一个是靠思维行走一百里,另一个靠身体行走一百里,都可以写出好文章。(双鱼女反驳:那怎么可能?一个人不经历靠空想写出的东西怎么看?)这就要感觉天赋了,有些人的想象力超越了生存环境,不受现实局限,反而对自己的创作更有利。
人人习惯了凡事都要找依据找逻辑,那是被规范准则形成的观念,难以解释的东西未必就不存在,比如一个好的玄学家,感觉的成分多过依据,甚至压根就不能用依据来解释。只是在此方面灵感强的人,为了给人一个信服的说法,不得已会去从科学或者精确算法上寻找依据,其实我觉得不如不找。
活佛说男人:
我是个臭男人,可都市里的男人从不承认自己“臭”,因为要有文明,要有素质、要有责任、要对女人忠诚,可恰恰忽略了人的动物属性,这是违背自然的。在城市中,男人很沉重,为了传统规定的“责任”,要顶天立地,如有一点脆弱,女人不答应,他自己也不答应,于是就死扛着男子汉的大旗,弄得浑身紧张,心态扭曲,给自己施加压力。
活佛说女人:
母系氏族现在在回归,女人就该掌权,这与男人天性中的恋母的天性有很大关系,按理说女人的能量比男人要大得多,这也是女人天性决定的。
他的观点和我很吻合,所以我们俩沟通容易,而双鱼女非要跟她理论,说这些道理毫无根据,他笑,听此女用最书面的语言辩解,比如我只相信客观,不信主观,任何事物都需要验证才能找到答案等等。
活佛给双鱼女评价是:你绝对是个“把家虎”(霸道的女人)。而双鱼女一听干脆把自己形容为:极其冷酷,极其理性,极其不浪漫的人。我和活佛笑,异口同声地说:哈哈,其实你不是!接着我根据她的名字和星座说了她的优点,和她自我表白的正相反。于是,在最后的10分钟里,我发现双鱼女终于放松了,也可爱了,不再那么矫情顽固。可见真正的去了解自己实在是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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