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单站上来三个穿保安制服的傻小子,之所以用“傻”字,是因为他们打一进地铁车厢就嬉皮笑脸,嘎嘎笑个不停,动静挺大。如果上来三个女人这德行那叫唧唧喳喳,没人觉得奇怪,可三个半大不小的爷们闹哄哄的,还真引人注目。
我坐在车门边上看报纸,他们就站我旁边。“我操我操,哈哈哈哈”,说这话的小子乐得牙都飞了。他那岔了气儿的鸭嗓害得我看不下去了,不得已只好托着腮帮子看他们闹,这几位也没留意有人明目张胆地在窥视他们,继续疯着。
其中一个高个子用搂着一个小个子,两人伸出手“斗拳”,就是互相用拳头碰来碰去,第三个长得最土气的宽脸盘子,操河南口音,把大粗胳膊也伸过来加入进来,三位一边笑得流了口水,一边三只胳膊摩擦着,小个子用手去拧大个子的胳肢窝,大个子大笑,满车厢都听得见。接着大宽脸偷偷下手去抓小个子的裤裆,小个子更乐了,笑得快蹲地上了。有个大胖子上来正好挡住我观景的视线,我只好低头看报纸。可耳朵边吵啊,赶上今天的新京报没什么意思,我又看不下去,干脆就听。
就听小个子唧唧歪歪地撒起娇,然后又发出笑过火的怪声,河南口音说:谁的大?啊?谁的大?小个子又发出了贱声,竟然有点嗲。接着就听大个子喊:去去去,你同性恋啊?摸什么摸!小个子和河南口音肆无忌惮地撕打了一阵。旁边的人皱着眉斜了他们一眼,胖子估计受不了噪音了,赶快换了地方站着。我终于又可以托着腮帮子“研究”了——这帮是同性恋吧?这不就是打情骂俏么。
后来他们在说什么杜雷斯,大格子一直摸着小个子的脸,一本正经地对河南人说:这小子脖子上有印儿,女的亲的。河南宽脸过来好一通摸,把小个子的脸拨拉得很仔细:对,老实交代,是不是让女的给亲啦?哈哈,有印儿!大个子趁机“检验”了一下,特认真的说:看,真的有女的唑的印儿哩。好家伙,为了这个印儿,没把小个子的脸摸扁了。我伸着脖子瞄了一眼小个子的脖子,狗屁,什么印儿啊,就几个青春痘。小个子耷拉个脑袋,表现出被宠喜悦,装任人摆布,河南人凑到小个子脸上,撅着嘴做亲吻状,小个子模拟接受的样子,闭上了眼。大个子特淫荡地笑他们:操,你们还真同性恋啊,丢人吧。小个子推了大个子一把:找个女的玩玩才是本事,你才同性恋,你全家同性恋!!接着三个人又笑成一团。
看到这我明白了,这三位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同姓恋,他们都是性压抑闹的,没有女人只好拿身边的同性开涮,顺手顺嘴过过干瘾什么的。
到八宝山下车,我也到站,在他们后面,我发现河南宽脸一直搂着小个子的腰,时不常还掐他屁股一下,推推搡搡的,大个子不时还拉扯小个子的衣服。
仔细看了一眼小个子,一米六左右,瘦小,长得不像女人,但骨骼窄,基本可以代替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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