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慌张局促,看看墙上的表,7点,竟分不清是何时哪里。身边无人,仿佛世外弃儿。
想起了家。也是一觉醒来,叫一声妈,在应声中闻到夹杂着煤气味的饭香,顿觉塌实许多,生活有盼头。谁将我扔到了这里,又不管我,每天都象是应付,恐惧着没有丝毫改变。
又考试了,一群不学习的人,一起硬着头皮朝文凭迈进。马列经典选读是开卷,有道题出得特荒唐:“请分析恩格思这句话——‘资本不可能从流通中产生,资本不可能不从流通中产生。资本既在流通中又不在流通中产生。’”这就是学习的必要,可总觉得是翻译得太差,直接出了一道考题。
小区新搬来个台球高手,日日酣战,有幸切磋数把。头次不行,二次便平分秋色,开始便连下三城,真没有什么不可能。赢了,我就想,自己为小区争了光,是个趁职的代表。输了,我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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