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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娟子小文 |
唉,这个年过得很孤独,全家人都很没人理俺,全都因为俺的一张真实的嘴,有时候,真实得罪人啊!
儿子要我给他们放假,我说,不是已经放寒假了吗,还放啥假?他们说放年假,就是连寒假作业都不用写的假!嘿!你们还搞假中假?那你们能告诉我,学中学怎么搞吗?
儿子都生气了,写作业去了。

老爸年龄大了,现在最喜欢跟外孙儿们玩,这天晚上要领外孙们去放鞭炮,一边准备鞭炮一边给孩子上安全课,讲讲安全常识,然后考他们一道题:如果发生了危险,有人受伤了,第一步该怎么办呢?孩子们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老爸看了看我说:来,让妈妈回答这个问题。孩子们都看着我,我于是很自信地回答:这个问题很简单,如果发生了危险,有人受了伤,我们第一步就该冲上去问他,你打算捐出哪个器官呢?
孩子们说啥也不肯下去放鞭炮了,害得老爸一个人儿下去玩了。

我坐那儿写剧本儿,一点灵感都没有,不免唉声叹气,老妈走过来安慰我:闺女,别急,慢慢想,做人呢,要有信心,要有勇气,头要开好,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我早就输在起跑线上了。
啥意思!
没遗传好!
老妈生气走了,说好了晚上给做我爱吃的排骨,我愣没见到。

姐姐爱干净,一回我妈家就开始收拾房间,害得其他人都拿她跟我比,批评我太懒了太脏了啥地,我特别生气!勤快啥呀,累得够戗就为两句夸,怎么就那么不深沉呢?正生气呢,姐姐在洗手间叫我:妹儿——你过来——我很不情愿地走过去,她正举着我的刷牙杯:你看看,你看看,我给你洗得多干净,多透亮,你也太脏了,那原来都看不出是玻璃的了。我瞪了她一眼:干吗呀?干吗呀?谁让你刷的呀?好不容易弄出的磨沙效果,你咋给洗了呢?
最后导致的结果是,姐姐这几天啥也不给我干了,害得我还得我自己洗袜子。

老公这几天整天跟老爸老妈他们赌钱,心思全在钱上了,对我一点儿都不敢兴趣了,看都不看我一眼,到了晚上,我都睡着了,他还在赌桌上呢,早上我一睁眼睛,人家早起来了,说快点儿吃早饭好接着赌。一天下来跟我能说两句话,一句就是,老婆,给我倒杯水;第二句就是,唉,又输了一千多!
这天晚上我不高兴了,把他拉进卧室:我说你也太不象话了吧,就知道赌,这都一年多没碰我了!
别胡说了,回来没两天半呢,咋就一年了呢?
可不一年了吗?现在都2008年了。
这样计算不是要我命吗?
我咋要你命了?你要是不尽义务我就告你去!
好好,那你等我把剩下这一圈麻将打完。
说话算数啊,就一圈,不许再调庄了。
行行!
这家伙说话还真算数,一会儿就回来,上了床就嘻嘻地:大妈,您这儿有新来的姑娘吗?
新来的姑娘没有,只有我老鸨一人儿!
唉,那大妈你出山吗?
呵呵,幸好我这个老鸨只卖身不卖艺!
能不能换换?你能不能只卖艺不卖身呢?
能啊!怕你不干!
我干!我干!来,卖个艺我瞧瞧,说拉弹唱都成!
不好意思,老娘我那些个都不会,祖上传的手艺是无痛阉割,客官要不要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