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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说。”我急忙求饶,“她约我去咖啡厅,向我道歉。”
“然后呢?”
“没了。”
“没了?”
“没了。”
哥几个立刻兴趣索然,只有老三还情绪高涨,坐到我旁边:“说我了吗?”
“说了。”
“真的?”
“真的。”
“说什么了?”
“说什么——我忘了。”
“你丫是他妈欠揍!”老三站起来。
我立刻架起胳膊护住我的头:“说你好话来着。”
“真的吗?都说什么了?”
“她说你怎么那样儿啊?魏然又不是你打的,那么热心?”
“你咋说?”
“我说他就那样儿,事儿妈!”
“你大爷!”
“别急,别急,逗你玩儿的。我告诉她了,我说你早就看上她了,去照顾魏然其实是想接近她。”
“真的?你真这么说的?”
我点头。
“那她怎么说?”
“她什么都没说,惊讶了一阵,就开始笑。”
“完了呢?”
“完了我就回来啦!”
“笑完了,就没再说别的?”
“啥也没说,我就张罗走了。”
“咋不再多说一会儿呢?”
“我——”我想说再多说一会儿我怕犯错误,可知道这样说实话的后果,急忙改了口,“我怕说久了你们担心我。再说了,我都把你的意思转达给她了,你也得给她点儿时间消化不是?”
“哦。”老三疑惑地坐回自己的床,寻思着。
“别说,那女的真他妈漂亮,老三眼光不赖!”老四搓着脚趾缝里的泥。
“可不是,我到今天才真正理解老三那天连架都不帮老五打的原因,换我,我也不帮。”老大说。
“是漂亮,”老六都说话了,“我原来一直以为我女朋友是最漂亮的,山外有山啊!”
“到底多漂亮啊?”老二急了。
“你没看见啊?刚才不是来了吗?”
“我刚才没戴眼镜,一着急没找着,等找着了,她都走了。”老二都要哭了。
“不急,等咱们老三把她弄到手,放你面前可够看。”
“看不清,可以摸吗?”老二问,“我眼神儿不好,一般盲人都是靠摸的。”
“那我也想当盲人。”老四嘿嘿地说。
老三一直没说话,皱着眉头,思索着。
“老三,你想啥呢?”
“哥几个帮我分析一下,她为什么先惊讶,然后笑呢?她是开心呢?还是在嘲笑我?”
“那谁知道,想法在她脑子里。”
“啥意思呢?”老三仍旧苦苦思索着,上课听不懂也没见他这么用心思考。
哥几个相继睡去了。我半夜起来撒尿,听老三说:“啥意思呢?”我以为他还没睡,趴到他那问:“还没睡呢?”老三翻了一个身过来,闭着眼睛,流着哈喇子:“啥意思呢?”靠!说梦话都是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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