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在德里期间,又去逛了一个集市,据说每年就一次,一次也就一个月左右,里面的东西都是Tibetan(藏人)出售的。
出于好奇,前两年我们曾去过一次类似的集市。根据报纸上广告的地址,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发现这集市出乎意料的简陋,就是在一空地上,临时搭起简易棚,商家们把商品或挂或摊或堆,犹如国内的大排档。看到几个着藏服面孔似华人的卖家,他们也好奇的看着我,但并不主动搭话,也没有什么微笑表情。她们面颊的皮肤不像西藏百姓那样有两坨高原红,和当地印度人比起来,要白皙细腻不少,一个个穿金戴银大耳环,看起来也不像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人。不知这些人是不是跟达赖跑出来的那些藏人,生活无着了,只好倒腾些衣物来卖?

集市的外面,一群猪“哼哼哼”地走过。

德里的猪们,和这里的牛一样,都在外面跑,在垃圾堆里刨食,体型都比较苗条。

简陋的集市

旁边的土屋,晾晒着衣被。

这就是我们来时的大门

进入集市,映入眼帘的是这幅光景。

说实在的,逛了一圈,可买的衣物几乎没有,因为都貌似来自中国的那些地摊货。
只有两三个货摊,卖的是羊毛大披肩。虽然做工粗糙些,但好歹可以保温,价格也实在便宜,每条450卢比,不讲价,约45元人民币,便一下买了好几条。

这两年发现我的眼睛开始老花,只好再配眼镜,可是在加村跑了两家眼镜店,都是肯定答复:在我们离开加国的日期前,肯定拿不到眼镜了。
于是只好拿着医生检测好的我的眼镜配方,来到德里一家眼镜店。R的眼镜也是在这儿配的,据说质量不错。忙活了半天,再次检测了下视力;挑选好镜架,商量好价钱,眼镜弄成三合一的:远视、近视、太阳镜,约好日期来取。
到取眼镜的那天,在等待间隙,偶然瞥见达赖照片摆在店堂一侧。我不禁问店员,这是达赖啊,怎么会在你们这放照片?是广告吗?店员来劲的回答,哦,他是在我们总店配眼镜,老板跟他合影的,我们分店也摆了张照片。他是很好的一个人。呵呵,我心里说,印度跟米国的调调倒挺一致的,这么一个丧家犬,到处招摇撞骗的,好在哪里?我笑了一下:“人好?我是中国人,不知一个曾经的大农奴主如今的分裂主义者,到处游说分裂自己的祖国,好在哪里?还有,他配眼镜付钱了吗?”

第一次戴眼镜,俨然成了文化人了,拿R的说来说,就是“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儒雅,像个教授”(这倒是,如果不辞职的话,混到今天,俺怎么的也得是个教授)。
对镜自拍,留个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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