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如约和以前的邻居兼同事见面,正巧遇到她办公室的一帮朋友也在她家做客。
同事的女儿比我女儿大两岁,以前我们住在一起时,两个小孩就经常粘在一起玩,尤其是我孩子还没上学时,虽然女儿太小,玩游戏时总是输给对门的大姐姐,还委屈的哭过鼻子,可最后还是死乞白赖地要和人家玩,还保证说“要是我再输,我再也不哭了,你跟我玩嘛”。想想一个孩子也真是寂寞,连玩的同伴也少得可怜。
当我有事要出门,不得不把孩子留在家里时,女儿就交给对门的同事了;而当她家来了客人打牌,招呼不过来时,我也把她女儿叫到我家来。
十年过去了,这次两个孩子到了一起,怎么也找不到小时那个傻乎乎可爱的影子了,两人都长成了漂亮的大姑娘了。
和同事见面,我也很高兴,大家七嘴八舌,聊了很多。
中午同事做东,在楼下的酒店嘬了一顿,算是这次会面的结束。没办法,咱中国人就好个吃啊。
告别了旧日同事们,我带女儿去附近的牙科诊所洗了牙。其实女儿是可以在加拿大洗牙的,可她说想那些医生了,因为从她上幼儿园起,几乎所有该掉却没掉、怕疼不敢自己折腾掉的那些牙,都是来这里,由这个和蔼可亲、技术高超的、第四军医大毕业的牙医来解决的。虽然拔牙是痛苦的事,却让女儿和医生结下了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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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们冒着南京的酷暑,打车直奔位于广州路小粉桥1号的拉贝故居。
其实以前我曾好几次路过这里,但由于那时拉贝故居还没修缮对外开放,从它门口走过,却根本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小院子,竟然曾有过一段令人难忘的历史。

拉贝故居的正门,成人票10元,女儿是学生,免费。

院子里很冷清,只有我们两个游客。大概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吧。拉贝的半身雕像就坐落在门前院子里。

拉贝和夫人道拉的合影

在1937年,拉贝和南京安全区委员会的成员们的合影。
拉贝以他纳粹的身份,不但在自己家的院落里救助了602名难民,还和其他善良勇敢的国际友人一起,在安全区收容救助了20万中国难民。可以说他比辛德勒的功劳更大。

让美国主流社会第一次知道南京大屠杀真相的华裔作者张纯如。可惜的是,在2004年,时年仅36岁的她,被发现死在自己的车内,结论是过度抑郁而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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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总统府附近,有一片充满了艺术氛围的、民国建筑风格的建筑群,那是近年来有名的“1912餐饮酒吧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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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夜晚,这里霓虹闪烁,宾客满座,中餐、西餐、台式小吃、迪厅酒吧,应有尽有。据说有一家酒吧是臧天朔开的。
在星巴克喝过冰咖啡,让自己的晒的滚烫的皮肤稍微冷却下来后,我们又来到了总统府斜对面的南京图书馆。这个建筑非常气派漂亮,让许多搞建筑的人都为之所吸引。


南京图书馆现收藏各种文献800万余册(件),仅次于国家图书馆和上海图书馆,位居全国第三。
负一层:展览厅、学术报告厅、多功能厅及六朝遗迹展示区
一层:中文报纸阅览室、少儿书刊借阅室、视障人书刊借阅室、文化用品商店及综合服务区
二层:书刊借阅服务区
三层:书刊阅览服务区
四层:专题文献服务区
五层:电子阅览室、多媒体欣赏室、古籍阅览室
六、七层:典藏文献书库
打车回府,真希望明年地铁一号线南延线能如期竣工,我们下次回来也不用这么辛苦地打车、坐公交、转地铁地来回折腾了,既费银子又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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