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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日子,与青春有关》之 相逢在那年夏天

(2007-07-26 22:55:42)
标签:

传呼器

大妈

宿舍

椅子

青春

校园歌谣

分类: 我的日子,与青春有关
今天,来讲个故事。
 
故事---意思就是故去的事。
 
                    《我的日子,与青春有关》之 <wbr>相逢在那年夏天
 
那时候,是录制《校园歌谣》的日子,94年,大三的暑假。

我没有回家,妹妹来北京陪我,还有一个人,老万,现在已经想不起来她为什么放暑假了还不回家,总之,诺大的8号楼,除了楼下大妈,只有我们三人。

我热衷于写歌,近似疯狂,并且思如泉涌。

8月2号的晚上,我坐在四楼老万的宿舍里写歌、弹琴。从沉浸中抬起头,忽然想出去走走,老万和妹妹也不知去哪儿了。我套上一条黄色的裙子,现在想来,那款式实在有点土,好像还有垫肩,下了楼。

忽然想起,老万新认识的一个叫什么“静”的女孩住在总务公寓,假期时,学生们都四散回家,那时的广院就是短训班、进修生的天下了。

一路叫着老万和妹,走过去,离一些人越来越近。

老万真的在那儿,迎出来,把我接到了一个男生宿舍里。那屋里已经高朋满座,几乎所有培训班的人都在了。屋子里有四张床,椅子上、床上都挤满了人。大家用歌声交换出美丽的夜。以歌会友的场合,我是从不胆怯的,自小如此。

老万热情地向大家介绍我,说我正在录歌,然后,每个人的眼里都透出了羡慕和向往。原来,这一班人是歌手夏令营的学员,从祖国四面八方聚在这儿,进行音乐培训,对于有歌星梦的少年们来说,录歌的确是令人心动的事。我这么爱激动的人,于是在老万的怂恿下,飞奔回宿舍拿来了吉他。

具体给大家表演的是什么节目,已经忘了。真恐怖,赶紧记下来吧,等到我的记忆机器全部失灵的那一天,找谁去要我的青春时光呢。

只记得老万递给我一个walkman让我听,说“他唱的真的很好,就是有点扭扭捏捏的,让他唱也不唱。”这时,我才从人堆里注意到他,一个黝黑的清秀男孩儿,穿着一件蓝色跨栏背心,白色短裤,坐在我右手边的床上,一笑,露出一排不能再白的牙。

塞上耳机,果然不错,一首黎明的《今夜你会不会来》,惟妙惟肖。

今天,回头一看,那个俊美的少年啊,忽远忽近。背着重重的壳,好像面前涌动着一条大河,我们在这边,青春在对岸,无法跨越。。。又仿佛你就站在我们刚刚走过的小路上,一回头,你还站在那儿,笑着,露出白白的牙。

极力搜寻记忆,那天我们到底唱了哪些歌。可笑的是,只能想起张铮的一首《透过开满鲜花的月亮》,一首和我毫不相干的歌。

后来,应该是午夜了,我们一群人从房间里走到夜色里,如同许多人学生时代都经历过的,三五成群,聊着,唱着。起先在校园里走,不知是谁提议去操场的看台上坐坐。真感谢他,从那晚起,我就拥有了一段曾经美好、闪光的记忆。

坐在那里,被微凉的的夜风拂着。夜很温柔,我们有音乐和啤酒。夜的声音在耳边掠过,远处的天上星星点点。。。
 
大家谈论着“爱你的我最真”的话题,聊着各自喜爱的音乐,喝高了的就比较惨,和盘托出了自己的爱情故事,有的人在笑,有的人在流泪。。。明天是什么?管他呢,与我无关。几位失恋的感情那个真哪,好象失去了一个人真的就失去了整个世界。也是,现在看来,我们的世界本就那么大。那时侯,有的是时间去挥洒、去浪费、去憧憬、去受伤。。。

这个局几点散的,是绝对记不清了。回宿舍时一定是敲了半天,楼下大妈才一脸不高兴地、睡眼惺松地开了门。

我的校园回忆里,有一样最奇特的东西就是传呼器。一个机器摆在楼下大妈的桌上,有好几排纽,每个纽下面都贴着宿舍号码,另一端分散在每个宿舍,楼下按住房间号码上边的纽说话,楼上就听见了。不知现在的大学宿舍是否还有,想必应该不存在了,信息这么发达,每个人都有手机,每个宿舍都有电脑和电话了。现在的大学女生有点可怜,少了被呼叫的时刻,也少了一份神秘与兴奋。

第二天早晨7点多,传呼器叫到“赵节,有人找”,楼下大妈操着浓重的河南腔,赵节两字的声调是三声和四声。我像梦游似的从四楼冲下去,匆忙中忘了戴眼镜。

看着面前找我的这两个人,我发着呆,一是因为没戴眼镜,看不仔细,二是我这个人天生觉多,远没有睡够,人是站在那儿了,脑子还在床上。

一胖一瘦,这个印象很强烈。这个胖的,昨晚依稀一起唱过歌,还记得他的姿势,双腿跨在椅子两边,椅子背朝前,胳膊搭在上面。长得很像当时著名歌星尹相杰,瘦的呢?我站在那里醒了会儿觉,想起来就是那个黝黑的白牙。

然后我是出去了还是回去继续睡了?不管他了吧。那么多的东西全挤在脑子里,头该有多大,记忆的这种自滤功能也挺好,拣重要的说吧。
 
后来的一天,和朋友去逛王府井,逛了一半,我的呼机就响了,有朋友要坐火车走了。是曾凡亮他们那拨播音员短训班的,已经结了业,就要各奔东西了,匆匆赶回学校为他们送行。

看着当年的照片,自己就回到了那个时刻,送行的队伍很壮大,打了好几辆面的。

火车就快开了,曾凡亮从车窗里递出一支烟,这是他烟盒里的最后一支,不是用来抽,同时递来的还有一支笔。想想真是伟大的一幕,在烟上签名留念这个策划不是谁都想得出来的。我们在那支烟上郑重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火车就带着那支烟、那些朋友开往遥远的新疆。

真想知道这支烟是否还在这个世上活着,要在的话,它也十三岁了。庆幸的是,曾凡亮又出现了,他在深圳,“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又有点遗憾,他怎么就又出现了呢,还和我们谈工作上的合作,再听到他的声音,电话那头竟那么冷静,那么商务,那么遥远,全然没有我所料想的欣喜若狂。如果没有出现该多好,我们可以尽情猜想对方身在何处,过的怎样,可以无数次的温习火车缓缓离开站台、我们和你们的挥手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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