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儿你快快开
过去的一月,对我而言,实在是痛苦不堪。
花粉过敏症让我“畏花如虎”,在别人眼里一丛丛姹紫嫣红的春花,在我看来就是散发着毒气、弥漫着毒粉的一处处毒源,避之犹恐不及。从连翘和单樱开花始,到双樱、丁香怒放到达高潮,我每天24小时头昏眼花,鼻腔肿胀不通,喘不动气,却能不断流出清水和鼻涕。眼睛痒得难受,恨不得把眼珠搓出来。年年如此,今年已是第四个年头。去医院开了药,点眼的,滴鼻子的,口服的。同事可怜我,把朋友从日本带来的按在鼻腔里的花粉过滤装置给了我一盒,似乎也有些效果,但终究作用不大。鼻子不通,只好张着嘴巴喘气,时间一长,就成了哮喘。尽管如此,我还是拍了一些花朵的照片,甚至还与同事们一起去崂山赏桃花。算是苦中作乐。
今晚散步,看见院子里的刺槐花要开了,一穗穗白花在绿叶中泛着白光。我想,等槐花开败,真正的夏天就来了,我的苦日子就熬到头了。
(二)童趣无限
学生毕业实习在幼儿园,作为带队老师,我也经常在各个幼儿园里走动。小朋友看见我这个陌生人,总是好奇而友好,纷纷向我打招呼问好。有时,在这家幼儿园里有一个小朋友喊:“爷爷好!”,于是,耳畔便充盈着“爷爷好!”。等到了另一家幼儿园,如果一个小朋友喊:“叔叔好!”,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片“叔叔好!”。如果再去一家幼儿园,可能就是不绝于耳的“大爷好!”的问候声。每当此时,幼儿园的老师和实习的学生就纠正小朋友说:“小朋友,这是谭老师,是老师的老师。大家说‘谭老师好’。”于是,小朋友都纷纷改口喊“谭老师好!”。此情此景,很是有趣。仔细想来,如果在农村结婚早,我的第三代也确实快上幼儿园了,做爷爷,已经具备了资格。
一天,在一家幼儿园正碰上几个小朋友第一天入园,哭闹不止。幼儿园老师先把孩子的父母打发走,年轻的父母个个于心不忍,一步三回头,走到远处,还悄悄探头看看自己的孩子。父母一走,孩子们哭得更厉害,连蹦带跳,在地上打滚儿,声嘶力竭地喊着:“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老师们都很有经验,很有耐心,抱着孩子,哄着孩子,孩子有了安全感,慢慢就会停止哭泣。这期间,我也帮着老师哄一个小男孩,我牵着他的小手告诉他,只要他听话,不哭,去找别的小朋友玩,妈妈很快就来接他。小男孩慢慢不哭了,小手却紧紧攥着我的手指不放。我领着他去拿球玩,他不拿。我把他领进小朋友做游戏的队伍里,但小男孩一松手就哭,就喊“找妈妈”。没法,我只好领着他在院子子里慢慢转悠。这里的老师都是我教过的学生,她们见状,都笑了。说:“谭老师,你人缘还真好。这个小朋友就认你。”可我终究要走,只好硬心把小朋友交给他老师,然后转身走了。
(三)和平的生活与热闹的早市
早晨,为了买一个“地漏子”,我第一次来赶“海泊桥早市”。下车后要穿过文化公园。公园里绿草茵茵,绿树掩映,到处是锻炼身体的人们。有的在打太极拳,有的在练太极剑,有的踢毽子,有的抖空竹,有的打羽毛球,有的在跳交谊舞,有的在唱戏,有的在打坐……只有赶早市的人在急匆匆地走。
早市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如鼎沸腾。这处早市规模宏大,占据两三条道路,各种货物应有尽有。卖青菜、水果的,卖早餐食品的,卖生鲜海货的,卖日用百货的,买观赏鱼龟和花卉的,卖古玩的,卖烟叶的,卖渔具的,卖五金小电器的,卖服装鞋帽的,卖书刊光碟的,甚至还有卖野味的,卖大力丸春药的……总之,卖什么的都有。我如愿买到了“地漏子”,一个,三块钱;两个,五块钱。
(四)故宫博物院的黑色幽默
新闻每天都在发生,国际的,国内的,层出不穷。
这两天,故宫先是失窃,接着是闹出了赠送锦旗的笑话。有人说,故宫博物院闹的笑话将成为黑色幽默的经典。故宫博物院赠给北京市公安局的锦旗上写:“撼祖国强盛,卫京都泰安”,其中,“撼”字用错了,意思都颠倒了,本该是“捍”字。更让人惊奇的是当人们指出其错误后,故宫博物院不认账,说这样用“撼”字“更显厚重”。故宫博物院专家云集,在老百姓眼里都是国学泰斗和传统文化的引领者,没想到闹出如此低级的笑话。北京市公安局有政治部、宣传处,文化人也不少,竟也稀里糊涂接受了这面意思颠倒,存有重大“政治错误”的锦旗。这双方发力,就成就了一个经典的“黑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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