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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包身工生存状况调查(资料汇编)

(2007-04-09 21:17:46)
分类: 转载

关键词:包身工,流浪汉,女工,超负荷工作,地狱,死亡

            一、湖南省耒阳市非法拘禁流浪汉用工案

(资料来自中国青年报)

   2006年,湖南省耒阳市的锡里砖厂发生的非法拘禁流浪汉用工的“5·13案件”曾轰动一时,目前,此案经起诉、一审开庭,仍在等待判决。“5·13案件”在一些地区发生的“流浪汉包身工”案件中颇具代表性,暴露出这一群体特殊的生存状态,及可能引发的社会问题。

    2006年5月13日,耒阳市五里牌一处工地发现一具男尸。由于事发地为耒阳市金城华府房产工地附近,旁边就是耒阳市市委大楼,因而此事很快就被警方发现,并引起他们的高度重视。“尸体赤脚,光头,头东脚西仰卧着,全身多处挫伤,可以断定死前遭受殴打。”耒阳市公安局刑侦大队五中队中队长郑小军说,尸体衣衫褴褛,裤子被剪成短裤状,腰间系了根白色皮筋裤带,尸体旁边还有一个装有剩饭的碗。“这让我们意识到,死者可能是流浪汉、乞讨人员,并且从事某种工作。”
    耒阳市公安局立即成立了以副局长雷仕林为组长的专案组。在调查中,两个自称是来工地销售砖块的骑着摩托车的人越过警戒线来看死者,这一反常举动引起警方的注意。郑小军等人当场叫住两人查问,对方支支吾吾,称是山背后的耒阳市锡里砖厂销售人员。因无证据,警方只好放人,但暗中开展了调查。走访的民警很快就发现砖厂的民工大多系着和死者一样的白色皮筋裤带,身着短至膝盖的工作裤。砖厂里大量精神不正常或者痴呆的外来民工也进入警方视线。专案组民警立即传讯砖厂管理人员罗政,罗拒不承认认识死者。15日,警方对砖厂老板翁秀清、翁梅龙、陈品官及该厂四川民工等进行讯问。
     四川民工曾梦、王川元的交待让民警打开了突破口,通过反复取证调查,警方终于掌握了砖厂承包者翁秀清与翁秀雄(绰号“胖子”,在逃)等在耒阳蓝天市场抓来流浪者,并强迫其劳动,进行殴打致死后丢弃于野的过程。
    专案组进一步调查发现,砖厂的19名民工,都是来自四川省达州市渠县一个名叫曾令全的“总包工头”处。除监工罗政(曾令全的妹夫)外,其余18人都是四川省达州市渠县“乞丐收养所”(又名四川省渠县残疾人自强队)里收养的乞丐,且大都在精神和智力方面有问题。翁秀清和渠县的曾令全签订用工合同,曾的妹夫罗政在厂里管理这帮四川流浪人员。翁秀清发给工人的工钱由罗政邮政汇款支付给曾令全。由此,一个收集并控制众多流浪汉做工的黑网络据点暴露于阳光下。

    锡里砖厂位于耒阳市委办公楼后山的一处山凹,地形隐蔽,四周环山。砖厂里一派热火朝天的生产景象,而一群衣衫褴褛的外地工人,有“疯”有“傻”,在监工的皮鞭和喝斥下不停劳动,而厂方仅以稀饭和馒头让他们充饥。
    翁秀清,福建福清人,砖厂大股东,负责全盘管理。罗政为耒阳砖厂的监工,同时负责后勤,另外还有两名工人负责看守,余下16人都是做工的。翁秀清供称,他与四川渠县曾令全签有用工合同,人员来自当地民政局收养所的“残疾人自强队”。他认为,自己的用工是合法的。
    警方的调查显示,在锡里砖厂的工人分两类。一类来自四川曾令全的残疾人自强队;一类来自云南的健全工人,共20人,由翁梅龙管理。两者的待遇相差甚远。后者因为是健全人,很少挨打,工资也按时发放。而18名来自四川的流浪汉和精神不正常、痴呆的人则每天在皮鞭下度日,经常吃不饱肚子,连姓名都由老板随意指定。

     翁秀清在与曾令全签订的合同中规定,流浪人员的工资大多为每月900元。但19个人的1.1万多元工资,全部由罗政领去,再汇给曾令全。现已拘押在耒阳市看守所的罗政承认,这也是事前双方约定的条件。在这个家族砖厂中,每个人的分工非常明确,老板翁秀清负责全盘和销售,其妻翁金英负责财务,弟弟翁秀雄、翁梅龙、亲戚严发祥负责安全与生产,外来者罗政专门管理四川渠县流浪人员。由于流浪人员有先天缺陷,工作效率和质量常常让管理者头痛。厂方对应的管理办法则是:捆绑,用铁棍、竹片和机器皮带抽打,甚至是电击。砖厂机房里专门安装了插座和电线,对不听话不做事的人,就捆起来,通过一种减压的装置电击。
    来自四川仪陇县23岁的工人付海说,管事罗政要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否则就饱以拳脚。同样来自四川的工人王川元说,只要工作没做好或者做不动了,管理者就会拳脚相加。并且,习惯性的每天晚上睡觉前,他们都要遭受一次毒打。方式除了用三角皮带抽,还有电击。有时,甚至不给饭吃。
    警方的调查记录表明,对这些“工人”的殴打并非完全出于用工的需要。有时,管理者为宣泄情绪,也会采用此类方法。来自渠县的工人罗小平称,罗政经常电击他,以致手都被烧臭了。无论工作与否,老板和其他管理者经常殴打他们,甚至命令部分工人随意攻击其他流浪者。除了殴打,威胁成为砖厂管理的常用手段。有一次,付海被打急了,扬言报案。罗政则诈称,“告上去,公安局也会支持我的”。
    事发的5月13日下午,罗政被专案组民警传唤。砖厂负责人随即召开工人会议,称如果谁对公安讲了这件事就将谁活埋。
     靠着暴力与威胁维系的统治堡垒抵不过警方的热饭和温情。破案那天,30多名工人吃完公安局专门安排的盒饭后坐在刑侦大队的地上大哭,纷纷控诉工厂的暴行,场面令人动容。之后,参与办案的许多民警自发捐款,安排将这些人送回各自家乡。

    然而,“5·13案件”死者的姓名和出生地仍然是个谜。公安机关曾登报寻找其家属,但没有任何回应,骨灰存放在殡仪馆至今也没人认领。不到1天,流浪汉被多人多次毒打致死 工厂多数管理者供述,因对流浪人员的劳动成效不满意,翁秀清决定自己模仿曾令全的方式“招工”。
    2006年5月11日晚,翁秀雄、翁梅龙叫上四川民工彭国强、付海一起,驾驶砖厂拖砖的卡车从耒阳蓝天菜市场里抓住一名流浪汉(即死者)并带回砖厂。当晚10时许,他们又在蓝天市场花坛旁逮到一名流浪汉,也带了回来。两名流浪汉被关在砖厂山下一间工房内,翁秀雄叫彭国强强行给他们剃成光头,然后带他们到罗政管理的四川民工宿舍洗澡。途中,因为天黑,流浪汉不肯走,付海扯住其衣领,打了他一耳光。陈品官从地上捡起竹片抽打流浪汉,翁秀雄踢了他一脚,并将其强行送到了工人曾梦所在地方洗澡。翁秀雄安排两名流浪汉和曾梦等人一起睡,但两人不停地说话,影响了别人。曾梦便起床用脚踢他们,并拿皮鞭抽打。打完后,又叫王川元继续打,最后将两人锁在砖厂的旧机房内。5月12日上午,翁秀雄安排这两名流浪汉同四川民工一起拖泥巴,由翁秀清监工。两名流浪汉依旧很不听话,结果,他们不断遭到翁秀清的抽打。一名流浪汉终于被激怒,抓起一把锄头反抗。翁秀清立刻命令“傻子”工人罗小平、黑牛、陈世民、余小欧,把其按倒在地殴打。中午,翁秀清发现,不愿干活的这名流浪汉胃口却很好。晚上6时许,翁秀雄、翁梅龙命令余小欧、徐文强、王川元把他再次拖到新机房里打。众多工人被管理者胁迫参与,木棍加皮带与电击轮番上演。直打到流浪汉完全顺从——“不能动也不能喊了”。
    晚上9时许,翁秀雄与翁梅龙、“黑牛”3人将这名流浪汉的尸体丢弃在耒阳市委后山的一块坪里后便回厂休息了。厂方称,在警察前来调查时,他们已将另外一个抓来的流浪汉放走,后此人下落不明。对此,郑小军等深为怀疑,但苦无证据。“我们曾发协查通报到四川渠县,但曾令全早已不在当地”。

            二、广东龙华高科技企业下的“包身工”

(文字来源:新华网网友 汇溪流)

    英国《星期日邮报》报道,苹果电脑的ipod播放器主要是由中国女工生产的,而这些女工每月的收入仅为50美元。这些设在中国的工厂归富士康(Foxconn)公司所有。    

    此报道在搜狐网上发表以后,引起了媒体同仁的关注。6月15日,多家媒体跟进报道此事,对该工厂富士康进行了调查,并描述了黑色工厂中工人残酷的工作环境。生产线上的工人大多每天要连续站12个小时,而且不得说话。在这个工厂里,经常有工人因为疲劳过度或者睡眠不足而倒下……

    单是富士康设在广东龙华的制造厂的工人数量就超过20万名,比英国城市纽卡斯尔市德人口还多。从外层大门上迎风飘扬的招工启事可以看到,凡是年满16岁者均可报名申请入厂工作。
    在龙华工厂里,工人们每天生产iPods的工作时间长达15个小时,而她们从中得到的月工资仅为50美元左右。离开忙碌一天的装配线之后,她们的栖身之地是与外界隔绝的宿舍,不仅每间屋子都挤满了100人,而且外来访客严禁入内。工厂只允许工人拥有“数量有限的个人物品”,此外每名工人还有“一个洗衣用的水桶”。
    龙华工厂的一名工人藏兰(Zang Lan)告诉星期日邮报的记者:“我们的工作实在太辛苦了,我总是累得不行。工厂要求我们在工作当中连续几个小时原地不动。如果我们胆敢离开半步,我们就会被罚站更长的时间。而对男工的惩罚是让他们做俯卧撑。”
    根据报道,iPod nano是在被称作“E3”的5层楼工厂中生产出来的,工厂周围有全副武装的警察把守。据说这款超薄的数字音乐播放器中包括的400多个组件来自全球各地的组件制造厂。

    可是,我的眼里为什么会出现“单是富士康设在广东龙华的制造厂的工人数量就超过20万名……在龙华工厂里,工人们每天生产iPods的工作时间长达15个小时,而她们从中得到的月工资仅为50美元左右”这样的报道呢?就是这样一帮现代奴隶作出了全球最时尚的ipod!有位老先生曾经说:美国的每一节铁轨下,都有一个华人的冤魂。那我能不能说:每个光辉灿烂的ipod上,都有一双现代包身工的泪眼呢?你聪明的,你告诉我。
    我们应该笑,还是哭。 如果说资本的原始积累本就如此,那么中国每年2位数的增长,背后该有多少双“中国女工”的手在支撑。很可惜,从GDP那个惊人的数字上,我们找不到一颗她们的指纹。 让每个公民都能享有基本的权利,这在中国还是一条漫长的路。我们不去谈它。在商言商,中国急需产业升级的话题已经臭街了,但有谁是从“中国女工”们的手上得出这个结论的。 还好,我没有买过ipod,而是坚持再用一款“电老虎”式的爱国者。这跟支持国货无关,我怀疑所有品牌跟时尚的价值。那只不过是一群资本家的阴谋。
    苹果的包身工是完全有可能的。要知道,在华南地区打工的人们,那是何其多!我的3个叔叔,1个堂哥,1个堂弟都在广东的工厂打工,虽然他们拿的不只500元,但是女人拿500元是绝对可能的。 挂在都市丽人脖子上摇曳的ipod,竟然是这些勤劳的女工没日没夜做出来的,流水线的工厂让人惊叹,低廉价的劳动力则让人愤怒。

   在这个“你不工作照样有人需要工作”的年代,别说500元,100元都会有人“被迫”劳动。打工的农村女人大多没有文化,没有文化就意味者一般人找不到工作,像做ipod这样的工作,算得上是轻工业了。

2007/4/9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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