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奇迹让我想到一些事,以前在专柜领过一个q香,放在化妆包里,有空拿出来喷几下。就是在听中文系的时候,所以再闻到这个味道,只会想到那段幸福的日子。其实我真是个很好命的人,翻一翻课表,我听了3个学期的课,以一学期7-8门的速度,基本上现当代的课都听了。也算是圆了我从高中开始就有的梦了。
昨天鱼在电话里说,我是怎样的,以她高中时的记忆。我很回避着这点,如果你对我的印象依旧是十年前的样子,那我们是熟悉还是陌生?我现在的心情,居然是哭都哭不出来,满脸苦笑罢。
原来有人说王小波的小说写得真糟,写黄色小说就直接写得了,这是啥玩意。今天饭后偶尔翻翻,看到好多,福柯、卡尔维诺、巴赫金,一股八十年代的味道扑面而来。和教室里卖力向学生们讲本雅明的老师一样,小众的知识分子。我不是说理解或者不理解就如何,只觉得,王小波的小说其实只是他自己的一种游戏,就像他所说无聊的人写小说。小说中对于文革叙事的颠覆,对于性的书写方式,全然是他对于一个黑白不分的时代的戏谑。在看过《亲历历史》这样苦大仇深的书之后,忽然看到王小波的叙述,还真是冰火。
其实我是在找王小波写给李银河的情书,那个集子我看过2遍就借鱼了,至今没还,今天终于下定决心,再买一本去。前因是看了一阵沈从文写给张兆和的信,很好看。
这周无论如何也得把四川的行程发一发,太久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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