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鱼:
今天我去剪了头发,和你之后我可能也只剪过一次,大年29的时候,然后就是今天了。还是那个我习惯的男的,这次我让他把头发剪得很短,开始他都不敢下剪子了。我总是喜欢新鲜的发梢,像有人管教的孩子。上次给你剪头发那个人好像走了,去公主坟一带了,我听见他们经理说的。
如果除去刘亚方匆忙讲过的中国现代文学(我现在知道,她作为教材“三十年”居然也是北大的现当代书目,总算有点收获),这学期的外国文学就算是我第一门的中文系课程。老师还不错,除了太主观,很有些北大的味道。更大的收获是我发现我爸这种“无为”的教育方法是正确的。
很多孩子从小就被家里要求读世界名著,或者有人是看周围的人看,自己也就冒充知识分子。幸亏我没有被这样要求过,否则我也不会是今天的文学女青年了。那么小的孩子看18、9世纪包含着历史、外国风俗、一长串洋人名字的书,能真看明白么?
与读书一样,中国人是个喜欢走极端的民族。专家说要进行胎教,就把收音机放在肚子上,结果因为过分刺激孩子的听觉,生出来是聋子。08年要开奥运会,结果有些连中国话已经说不利索的大爷大妈开始学英语,这外国人听得懂么?
所以,我们还是自然一点的好。舒服自己,也愉悦大家。省得我们看见那些强弩的事难受。
还有,很多时候,女人比男人有勇气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