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下午5点半至晚上8点半,在安庆西站即高河火车站候车,这是我离开家乡近30年,第一次到隔阂车站候车。车站不小,候车厅不大,后车的人不多。
一个穿着花格水红色上衣的少女,用两条小板凳或并排、或前后排列用较为健康的右手支撑着让屁股从一条小板凳上挪动到另一条上,残疾的左手拿着铝钵,在候车的人群中艰难地挪动着。两条小板凳的高度与其残疾的双腿着地相宜,而且板凳腿上绑上了橡皮,在地上挪动时没有声音。
从光滑铮亮的板等面来看,少女以此代步、以此为生不是短时间了。她挪动在人群中嘴里从不叫讨,而是默默地挪动、偶有停留。当有人向她的铝钵里扔钱时,她会微笑着说声“谢谢!”
我本想用手机拍摄他乞讨的过程,无奈手机没有电。征得少女的同意,我拍了几张她挪动艰难乞讨的照片。在20多年前我曾在南昌火车站为一个乞讨的长者给钱时,最后给出了10多位的同样的乞讨者,从此以后,无论是街上的、还是车站里的我都未曾施舍过,这次被她打破了。
少女面带忧伤,娴熟地移动着小板凳,挺直着腰板挪动着屁股艰难地移行在人群中
少女有时要坐在那,似健康的右手疲劳了要休息,似在期待好心人的施舍
残疾的左手拿着吕钵,一圈下来没有几块钱。有时还是空的
穿着水红色的花格上衣艰难地的挪动着消息在黑夜的候车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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