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给各位看了爸爸的画,今天给各位看看我画的猪头。(注:高血压、心脏病患者不要看啦。)
一看到这个猪头形象,恐怕有两个男生又要恶梦连连了。消失了5年的魔鬼猪头重出江湖,他们是不是应该把课本快点藏好呢?哈哈!
此两男,高三那年坐我和敏敏后桌,一位是班长大人,一位是被我和敏号称“三八葛朗台”的家伙。厚实的UNCLE要他们坐我后面的目的估计是为了督促调皮的我好好读书考上重点大学,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先介绍两男的相貌,让大家稍微有个印象。班长大人应该是和我关系最深的家伙了,幼儿园开始就认识,住我旁边的大楼。从小就不见他长肉,瘦得和豆芽似的,戴个眼睛,读起书来摇头晃脑。他喜欢把白色的衬衫裹进黑色的裤子里,然后扎条皮带,这样正统的打扮在已经进入21世纪的高三是很少见的。衣如人,他就是相当相当循规蹈矩的人物。
再说这个“三八葛朗台”。葛朗台是高中课本里的一个吝啬鬼,似乎是某天我和敏敏要问他借什么来着,他不给,所以两个女生就给他取了这样一个外号。此男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段有身段,如果放在大学里应该是女生喜欢讨论的那种类型。BUT在高中那会儿,我和敏可是不喜欢他,总觉得他太自命清高太让人讨厌了。
关于这两男有太多笑话了。记得最清楚的还是葛朗台先生的诸多笑话。说一个。从小学到高中,我都是在课前一分钟出现在教室的,因为我太喜欢睡觉了,无论夏天还是冬天都不愿意离开暖烘烘的被窝。每次我神采奕奕地在上课前出现在座位的时候,总能把班长戴某佩服得五体投地。
话说,这天,葛朗台也许突然灵魂出壳,居然和我比赛谁最准时到教室。我自然比不过他,他住在学校,所以总能踩着铃声准点出现在教室。自此我退居二线。
葛朗台每次准点出现后,总不忘骄傲地环视四周,接受全班滔滔江水般的崇拜,回到座位更不忘和同桌吹嘘自己保持的第N次记录。他总是忘记做人要低调的道理。
当然葛朗台并不能每次都这么准时出现在教室的。某天,铃声已经敲响,葛朗台还没有出现,我和敏窃笑不已,这家伙终于迟到了。随后听到他狂奔的脚步声。满头大汗的他出现在门口,衣冠不整的,粉红色的衬衫没有扣,被风吹得呼啦拉地,还挺飘逸的。和老师点个头,急匆匆地往座位跑,突然他的衣角被门上的某个东西钩住,他保持了一个滑稽的尴尬的姿势。全班爆笑。我想他当时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他脸红红地转回头把衣服弄下来,这才气势黯淡的败坐下来,还不忘抱怨敲钟老头调整了时钟没有告诉他。
(哦,跑题了。我写的是猪头传说!)
每个人的高三都是紧张兮兮的。我的高三最大的乐趣就是在这两男的课本上画猪头。惹我不高兴一次就是奖励一只猪头。课本上猪头最多的当然是班长大人。因为他不会骂我,他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所以也就得过且过,乐得让我画猪头了。葛朗台先生获得的猪头不算少,但是因为他脾气暴躁凶悍,我甚少惹他,只是在他不在的时候在他课本上留下猪头暗号,此举颇有些“某女到次一游”的意思。
记得戴某为我计算过,我最快的速度是不到十秒在他课本上画了一个猪头,他说可以去申报吉尼斯世界记录了。这次计算的代价就是他语文书上多了至少十个猪头。
将近毕业,班长大人说他要好好保存这些画满猪头的书。我乐呵呵地答道,对,好好保存说不准我成名人了这能卖好价钱呢。
毕业一年后,曾见过班长,他说他还存着那些书呢。不知道5年过去了,这些书过得好不好呢?
后注,班长现在上海过着年薪过十万的白领生活。而葛朗台继续读研究生,科目似乎是关于007的。
很多年没有画猪头了,手法已经生疏,画出来的猪头已经走样。“猪头”对我而言,是一种怀念,一种追忆,一种别样的心情。
呵呵,能不能找出获得最多猪头奖励的班长大人呢?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