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银蛇 拯救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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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希腊神话中,阿斯克勒庇俄斯之杖(蛇杖)为希腊神话的医疗之神阿斯克勒庇俄斯所执之杖。
在圣经中,摩西以青铜铸造一条蛇的形状并将他镶在一根柱子上,若有人被毒蛇咬到,只要到柱子下注视著青铜铸的蛇,就会马上获得痊愈。
在日本神话中,作为最高蛇巫的女性祭祀者地位最高。中美洲玛雅、阿兹克特的文明(印加文明)所崇拜的“羽蛇神”。公元前的欧洲国家使节把两条蛇的形象雕刻在拐杖上,代表使节权,是国际交往中使节专用的权杖。
在阿加莎作品中,医生的角色有着重要的参演。更多时候是作为负面人物出现,也许是医生拿捏着生杀大权吧。人人都会遇到,比较容易有代入感。
阿加莎的设计非常简约,如果拆下那根银蛇,整只笔平淡无奇,所谓画龙点睛就在这只小银蛇。蛇眼据闻为天然红宝石制成,蛇身为925纯银,形象生动,甚至还有点点威严之感。不喧宾夺主,笔身颇有绿叶之功。
1993年万宝龙推出来之后,阿加莎一直很平稳的销售,进21世纪后价格才一路飙升。
整支笔的比例很漂亮,设计得很正,造型复古。银制笔夹造型摄人心魄,蛇身起伏有力道。
胜在造型真是优雅!
劳伦斯最著名的作品之一
《蛇》
一条蛇来到我的水槽
饮水,在一个大热天,我热得
穿一身睡衣裤。
在巨大的深色角豆树散发奇味的浓荫里,
我提着水壶走下台阶,
我得等待,得站住、等待,因为他就在我前面的水槽边。
他从阴暗处的土墙裂缝里探下身子,
拖着黄褐色的松弛软腹爬下,越过石头水槽的边沿,
把喉咙搁在石头槽底上,
水从龙头上小滴小滴清晰落下,
他用笔直的嘴呷饮,
让水通过笔直的牙床,流入松弛的长长身躯,舒适地饮着,
默不做声。
有人在我之前已来到我的水槽,
而我,像个后来者,等待着。
他停止喝水,抬起头,像牲口一样,
他毫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喝水的牲口,
嘴里闪出双叉舌头,沉思了片刻,
然后俯身,又喝了点水;
他从燃烧的大地深处孕育而生,一身土棕色、土金色,
西西里七月的这个日子,埃特纳火山[1]还在冒烟。
我所接受的教育向我发出声音
说他得处死,
因为在西西里,黑蛇,黑色的蛇是清白的,而金色的蛇是有毒的。
我身体里那些声音发话:如果你是男人,
你就该马上操起棍子,打断他,打死他。
但我是否得坦认:我非常喜欢他,
非常高兴他安静地、像客人一样到我的水槽来喝水,
然后平静、平和地离开,没有道谢,
回到这大地燃烧的深处?
是出于怯懦,我不敢把他杀死?
是由于错乱,我渴望和他交谈?
是某种谦卑,我竟感到如此荣幸?
我感到如此荣幸。
然而,那些声音又发话:
“要是你不害怕,就该把他处死!”
的确,我害怕,非常害怕,
但即便如此,我甚至更感到荣幸,
因为他走出秘密大地的黑暗之门,
应当是寻求我的好客。
他喝够了,
抬起头,神情恍惚,像个醉汉,
闪动的舌头像空中叉裂的漆夜,那么黑,
似乎在舔他的嘴唇,
然后像一个神,一副视而不见的神情,环视空中,
缓缓扭转脑袋,
缓缓地,慢慢悠悠地,仿佛进入重重幽梦,
开始拖着慢吞吞、盘绕的全身,
又爬上墙面起伏的陡坡。
当他将头伸进那个可怕的洞穴,
当他缓缓停住,以蛇的方式松了松肩,再探身进洞,
当他不慌不忙地进入黑暗,缓缓拖着自己,撤进那个可怕的黑洞,
一种恐惧,一种对他的抗议
即刻占据了我,而他对我毫不理会。
我环顾左右,放下水壶,
操起一根粗糙的木料,
啪的一声掷向水槽。
我想我没砸中,
但他留在后面的身子,突然惊惶而失态地猛抖,
闪电般扭动,消失在
黑洞里,消失在墙面上那嘴状的裂缝里,
我入迷地盯着黑洞,在这酷热而宁静的中午。
我立刻感到懊悔。
我想这是多么低劣,多么粗鲁,多么卑鄙的行为!
我鄙视自己,鄙视身上那些可恶的人类教育的声音。
我想起了信天翁;
但愿他能回来,我的蛇啊。
因为我又觉得他像一个君王,
像流放中的君王,被废黜到地狱,
现在该到重新加冕的时候了。
就这样,我与一位生命之主
错过了机遇。
我多少得遭受恶果:
因为某种委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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