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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我们听到“猪流感”这个词的时候,很多人都是掩口而笑,直到国际卫生组织一月之内几度提升“甲型H1N1流感”全球预警级别直至最高,“甲流”才正式成为人们茶余饭后工作闲聊时的关键词。面对甲流,一部分人不以为然,认为就是一种感冒病毒的流行。而大部分人则是在很认真,很严峻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并留心寻找着防控招数,以免招惹上身。
十月过后,天气渐冷,正如专家预测的那样,甲流也凶猛起来。而国家卫生部的权威统计也证实了这样一个严峻的情况:我国内地自5月11日报告首例甲型H1N1流感确诊病例以来,截至10月28日,31个省(区、市)累计报告确诊病例4.2万余例,其中境内感染约4万例,占病例总数的94.9%;已治愈3.1万余例。10月2日以来,我国已先后报告几起死亡病例。截至10月28日,31个省份累计报告聚集性疫情1502起,其中96.4%是发生在学校相关的聚集性疫情。
由此可见,聚集性疫情的突发、连发是构成甲流恐慌的关键因素。当人们更多的关注“爆发”“易感”等疫情表征时,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甲流对我们最大的威胁在那里?可防可控可治到底有没有医学证据?而这个问题直接影响着我们防控措施和策略的成败得失。
如果说甲流给我们带来的最大威胁是什么?我认为首当其冲的是“恐慌”,恐慌的前提是无知,对流行病毒的无知,对大面积传染的无知,对有效治疗的无知。而这种无知则完全是建立在大众医疗专业知识能力的不足上,这可以理解。人们常说“久病成医”,无病无灾的谁也不会去研究医学病理学等医疗卫生事业的专业课程。
而大范围流行的疫情,恰恰就钻了人们对流行病学无知或少知的空子,而曾几何时SARS的肆无忌惮让国人仍心有余悸,此番甲流的“兴起”则是“挟威而来”,在人群中引发恐慌也是自然。
其实,只要我们留意一下国家针对甲流的出现及其防治的过程,我们就会对甲流有个正确的了解,有个科学的认识,从而消除不必要的恐慌心理。
从我国发现首例甲流病例到今天“高度重视、积极应对、联防联控、依法科学处置” 18字防控原则的实施,我们便可清楚对甲流的“可防可控可治”绝不是一句虚话。
今年5月9日我国首例甲型H1N1流感病例在成都就诊,从开始检测到确认病例,只用了一天。在毫无先例、毫无经验可言的条件下,医疗卫生部门仍然能够做到快速检测、快速确诊,及时向有关各方面通报了疫情情况。这样的医学水平无疑为国人的生命健康、安全打上了一道保险、增加了一层护盾。也充分体现了中国政府遵守国际疫情防治惯例、尊重全球化趋势下包括本国人民在内的各国人民的知情权。
迅速准确的诊断也就为科学有效的应对提供了条件和可能,因为我们有了如今2003年SARS的防控经验,有了有效的疫苗,在治疗上又有有效的抗病毒药物,所以可防可控可治就有了根本的保障。用专家的话说,“甲流这个问题,至少它没有变异,整个毒力、致病率还是比较温和的。”
当然,不是说我们掌握了甲流的传播途径,具备了防控能力和治疗措施,我们就可以对甲流放任自流了。甲流终归是个广泛流行的传染病,且受感染人群也是普遍性的。象以往的季节性流感尚有为数不少的极端例子,如美国只是3亿人口,而每年因为得了季节性流感而死亡的人数平均大概是36000人。尽管这些案例大部分是并发症导致的死亡,但感冒病毒无疑是首当其冲的导火索,因此防控,尤其是对重点人群,易感人员的防控和防疫决不可掉以轻心。
甲型H1N1流感在人口密集地区、交通繁忙地区是最容易造成传播和危害的。我注意到国家在加强对这些地区这些人口免疫防防控的同时,还特别强调了要“加强对中西部地区、对农村地区防控的指导和支持,从技术力量上到相应的物资”,同时在工作方案、工作预案上,专门为农村地区制定了相应的防控方案,集中力量弥补这些地区的薄弱环节。
社会数据显示,到目前为止,我们对甲流的防控治疗措施是积极有效,从今年5月起的疫情发现,到10月后出现的疫情再次爆发,没有对我国的经济造成严重影响,而多管齐下,全面落实监测、预防、救治等防控措施的实施也必将成为我们最终战胜疫情的关键和信心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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