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案手记·温柔的疗愈】所有的感受,只需要被看见、被聆听、被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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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儿 |
撰文/马冉冉
上网点开Email,有一封信静静地躺在那里,等着我。
点开主题——
冉冉女神好!
我是婷玉(化名),那次工作坊后曾经找你“理论”的人,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
吼,怎么会不记得,印象好深刻。
那天工作坊结束后,我被姑娘们围住了,一边给她们在《活出你的女人味》上签名,一边看着她们的眼睛,听她们说话。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我几乎累得快散架了。我坐在那儿休息,一边吃着学生送来的爱心水果。
这时,有两个今天工作坊的姑娘从外面走了进来,一个表情非常凝重。我一看她的表情,我就立刻知道“有状况”发生。
我马上深呼吸,深呼吸——我要把自己准备好,在内在预留出一个空间,接住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形。做叙事久了,这已经成为我下意识的反应动作,透过呼吸,在一种临在的状况下,回归自己的中心,撑大内心的格局,去看见人,去聆听人,去回应人。
一颗聆听的心,会像是一个大大的、软软的垫子,接住对方的感受和故事。你先得把自己准备好。用另一位学生的话说——“得准备好眼睛和耳朵,还得准备好丹田”(笑)。
“老师,你不可靠”
“老师,我有话想跟你说。”这位姑娘,脸上的肌肉有轻微抽搐,看得出来,她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一种混合着愤怒、受伤的能量,环绕着她。我继续深呼吸:“好,你说说看。”我觉知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向前探了探,这个身体语言代表——我愿意倾听你。身体比头脑反应还要迅速。
“这个工作坊让我觉得不安全……我现在觉得很不舒服……我是一个很没安全感的人,本来上午的工作坊让我觉得安全,刚刚想打开心,结果下午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这个工作坊不安全,老师不可靠。”她说着,越说越激动,声音在微微颤抖。
果然是有状况发生。
我继续问:“哦,那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觉得不完全,老师不可靠吗?”
她说:“第一件事,就是跟我搭档说故事的伙伴。当她说完自己的故事后,我都不敢再讲自己的故事了。我觉得,如果我说我的故事,她肯定会觉得我很怪,很难以理解,是个怪胎。我真的不敢说我的故事了。第二件事,有一个姑娘上台来分享,直接点名说我‘眼神逃避、游离’,我知道,她看到的都是她心里有的,跟我没关系,可是我不能理解的是,老师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制止她。难道,你也是这么想我的,所有人都是这么想我的?那我还怎么在这里待下去?!她说什么,我不在意,我最不满的是对你,你是老师,为什么她那么说我的时候,你不“保护”我?!”
这个细节,我有注意到。分享的那位姑娘,是很坦诚地讲出她的感受,中间说了她自己对几个人的观察,确实有点直接。当时婷玉坐在第一排,我的左前方,我留意到婷玉的脸色一下变了,眼神慌乱。
我告诉婷玉:“那个姑娘分享时提到你,我大概想到你会被刺激到,我真的有看到你的反应。所以,从那一刻开始到结束,我的眼睛始终在看着你,以眼神陪伴你,给你力量,你感觉到了吗?”
她说没有。
我说:“为什么我没有制止她,因为那个姑娘只是说了一句,然后就解释她从你的眼神中,也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游离、逃避,回归到她自己身上,这个过程非常迅速,我没有制止她的必要,也来不及制止她。整个过程非常快。”
这个状况,确实快到超乎我的反应速度。我在心里想——好,她的出现,起码带给我一个非常棒的讯息,下一次再邀请学员分享前,我会更加、更加、更加明确:“只分享自己的感受就好,不要评价他人。”
大概是听到我一直有关注到她,婷玉眼睛里的戒备有放松一些,仍旧坚持:“你是老师,你不能保护我,我没法信任你……”
“保护”,这是孩子对大人(准确地说,父母)的需求,现在她投射给了我。这是症结所在。
我不想活下去
我微笑看着她;“来,坐下来,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说了。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婷玉。
“那你现在是在读书还是工作了,看起来你还蛮年轻的。”我对她真的好奇。这个姑娘有什么故事呢?她的灵魂在人世间经历了什么呢?
她说她已经27岁,早就工作了。难怪,她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虽然年轻,此刻还有怒气,也有一份做专业工作的沉稳。
“哇,听起来是一个非常需要专业素养的工作。”我真的是由衷赞叹——能做得了这么细致、繁琐的工作,代表她有健全的能力,而且智商应该还蛮高的(反正我猜我是做不来啦)。
她的脸色明显放松下来。
我相信,我用心看她的眼神,那份真诚,她不会感觉不到。叙事强调,只有生命才能抵达生命。所以,用沟通技巧去“靠近”人,不是叙事的精神。除非那些由心而发的行为,恰好符合了某些“技巧”。
我问她:“婷玉,我能感受你此刻有委屈,有愤怒。如果可以,我想请你闭上眼睛去感受一下,这种对‘大人’(老师)没有保护你的不满,是不是从童年开始就有了,是对父亲的还是对母亲的?请你辨识一下。”
她闭上眼睛,流泪:“对我妈妈。”
“告诉我,你童年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她哭得更厉害了。
她告诉我。她的童年,父亲几乎是缺席的,妈妈带着她和弟弟艰难地生活,不仅要顾家还要种田。过度的操劳,让妈妈的脾气非常暴躁。婷玉从六七岁开始,就要带弟弟,做家务。还没有灶台高的她,要自己烧火、淘米、煮饭、炒菜。如果哪一顿做得很难吃,从田里回到家的妈妈一个不高兴,就会骂:“你怎么那么没用,连个饭都做不好!我累得要死,回家就吃这个吗?”有时还会把她毒打一顿。
“老天!你那时几岁?”我真的被震撼了。
“不记得了,很小……我只盼望,哪一天妈妈回到家,能安安静静地吃完饭,不要发脾气,不打我,我就谢天谢地了……”她哭得好大声。
这样的童年,的确太辛苦了。她只是个孩子,却被妈妈要求像成年人一样,滴水不漏地料理家务。而且,那个要求,不过是妈妈出气的借口。我也有很忙碌的父母,我也有弟弟,我也有踩着小板凳,站在煤气灶前煮方便面的童年。我能同理那种身为孩子,却没有被父母好好照顾的失落感。
我凝视着她,伸出双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瑟瑟发抖。童年在妈妈打骂中讨生活的女孩,心里大概是风雨飘摇的,所以长得瘦小。
她只比我小6岁,可是感觉却与我年纪相差甚远。
她说:“别人都想好好活下去,就我想死,我是不是一个怪胎……”
“婷玉,对一个童年没有得到保护和关爱的孩子来说,活着真的是一件辛苦的事情。童年的你,有这样的想法,也是自然的。活着干什么呢,又没有人爱我保护我照顾我……我真的不觉得你怪,你只是从前过得太不容易,心里有很多痛。”
她擦着眼泪。
玻璃窗透进来夕阳淡黄色的光。
叙事,是这样“看见”人的
对一岁之前不会走路,不会自主觅食,只能仰仗父母照顾的孩子来说,父母的爱与养育,是活下来的基础。有父母的爱养育着,孩子长大成人,是自然而然的过程。而对那些童年缺失了爱与基本庇护的孩子来说,长大不容易,心理的成熟更不容易,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这样的孩子,心里往往有更大的力量。只是那份力量,常常在悲苦的命运之中,被人们忽略掉。
最起码,我觉得婷玉做得还挺好——她把自己从乡下带出来,带到这座城市生活,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努力上进,还有志于身心灵成长。这些年,她应该过得很努力。人的不屈意志,不容小觑。
而且,她很有力量不是吗,她觉得受到“委屈”,她敢带自己来向我“讨回个公道”。吼吼~我欣赏这样的勇气。
叙事,就是这样在“看见”人。
在婷玉的心再度向我敞开后,我才与跟她分享了更多,为什么要疗愈童年的创伤记忆,什么是投射,什么是创造自己崭新的生命脚本。
每一个灵魂在觉醒之前,都带着累生累世以及童年许多创伤,这些伤口在我们心中潜藏着。外界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钩动我们内心的伤。我们对周围人的不满,不过是不断在投射对父母的不满——为什么你不能与我全心全意连结、看见我?为什么你不能爱我?为什么你不能照顾我?为什么你满足不了我对爱的需求?
就好比,抓一把盐放在好端端的皮肤上,皮肤是没有感觉的。可是,把一点点盐,撒在受伤的皮肤上,就会痛得不得了。我们与其逃避“盐”,责怪盐,不如去彻底把伤口养好。这才是最根本的,是吗?
她静静地听着。我知道,她的心收到了我想分享给她的讯息。
“那天你告诉我我不是一个怪胎”
我也告诉她,我带了一天工作坊,真的累了,只能到这里。我也要照顾我自己的能量。这样的自我尊重,也是“爱自己”的体现。
那天,她平静地跟朋友一起走了。
我没有想到,她会再写邮件给我。
“其实写这封信给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从工作坊结束到现在心里一直有要写信的感觉,挥之不去。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所以这封信让你觉得无关紧要,也希望你不要介意,不过还是希望你能回信给我。
那天去上工作坊之前我就处在崩溃的边缘,工作坊上也并没有感觉好受,最后结束的时候反而更加的难受。心里的冲突让我无法就那么离开,我在楼下走了一圈之后还是无法平复心里的愤怒和难受,我决定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回去问个清楚。
说实话,我当时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的:如果老师真的是个表里不一,不能相信的人,我就骂她一顿出出气也行,反正以后我也不会再见到她,自己这么糟糕了,得罪个人也不算啥了,但如果她不是,也许她可以帮我。
抱着这种心态我回去找你,后来的事是我没有料到的,我没有想到我会对着你就那么大哭一场,不过真的很感谢你当时没有嫌弃我麻烦(我是很怕被别人嫌弃的)。
当我说出“我的心死了”这句话时,我自己都觉得很不能接受,但是你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这着实让我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我从小就有很多奇怪的感觉和想法,脑袋里有很多奇怪的画面,可我总不知道为什么,也很不能接受,总觉得自己脱离了生活,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游荡。很多时候我自己都打算放弃了,可是每次都不能如愿,好像还是不甘心。
那天你告诉我我不是一个怪胎,我没有什么奇怪的,我当时并没有听的进去,但是后来的生活中我开始慢慢的试着接受自己的奇怪,接受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情绪和画面,我发现其实也没有很难,不管哪里来的,他们现在已经在了。我可以把他们书写下来,就当自己编的一个故事(当然通常都没小说写的那么精彩)。尽管很多时候这些东西还是逼得我想跳楼,但是确实让我暂时缓解了内心的冲突。
真的非常感谢你所做的一切,感谢你给予我的一切支持和帮助,让我觉得我现在还活着,也许不是那么糟糕的一件事情,不管未来会面对什么,心里都觉得坚定了很多。
祝越来越好。
婷玉
我回复了她什么,真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又写来一封邮件:
女神大人:
虽然觉得你会回信给我,看到信的时候,还是比想象的激动,谢谢祝福。
不管是冉冉姐的话,还是回信中的文字都有温暖和安定的力量。
会一直走下去,弄明白这些,我也不相信我的人生就是悲惨的小白菜,永远被困于一方天地。
我很喜欢书写,也觉得这个方法对我很有帮助,会一直坚持下去,有机会也会再去上课的。
真好,“小白菜”的生命脚本,已经在悄然改写了。我回复她——小白菜,有一天,终能长成参天大树。
后记:
当这篇故事写完,为充分尊重个人隐私,我把这篇文章发给故事的主人公婷玉,请她先过目。她隔了一天才回复我,这封信令我更加感动。
冉冉:
抱歉现在才给你回复,下午就看到你发的邮件了,这个故事带给我太多的震撼,让我不能仓促的回复,所以一直等到现在独处的时候才回信给你。
这个故事对我来说真的是个美好的礼物,下午我是躲在厕所里边哭边看完这个故事的。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的童年可以被写成这么一个美丽的故事,也从来没想过居然有人会对我童年的这些事情感兴趣,更没有想到居然有人知道我过的不容易。我妈妈一直认为她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我和弟弟,从来没有让我们饿着、冻着,缺吃得少穿的,如果我还对他们有怨言,就天理不容。我弟弟也认为我的父母都对我更偏心一些,从来不记得妈妈当初因为他对我有多少的责备和打骂。
所有人看到的都是父母给予我的,却从来没有看到我为此付出的代价,没有看到我活得有多么辛苦。甚至我自己都觉得我不能对我的那些经历太过在意,因为那是对父母的责备和抱怨,是不感恩,不孝顺,如果我对父母抱有不满,我根本就不配做一个“人”活在世上。也因为我真实的看到了父母的艰辛,妈妈下田回来疲惫的脸,独自一人带我们三个的劳累,爸爸打工回来看到我们笑得开心的脸,不愿意出去打工一拖再拖的延期。这些我都清晰的记得。这些年我一直想忘记这些事情,忘记这些重新开始一段人生,没有怨恨,没有吵架,没有不满。如果我可以忘记,我真的愿意放下那些,可是我努力了很久都没有做到。
可是,你的故事看到了风雨飘摇的我,看到了从前过得太不容易的我,看到了我“破碎”的心,看到了我这些年的努力,也知道我只是想要搞明白。这些对我来说真的太珍贵了,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个人可以把我内心的冲突和痛苦说的这么清楚明白,就像是我自己告诉了你一般(但真的不可能,我通常情况下是不会把这些告诉别人的,崩溃的时候另论了,呵呵),真的太不可思议了。不过我也觉得松了一口气,不需要再去隐藏再去努力地遮掩这些,让大家都以为我一切都好。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真正的看到我,了解我,知道我真实的感受,飘摇的心也好像开始不那么飘摇了。
我很感激你写了这篇文章,并且让我读到了它。中间咱们说了那么多话,你居然都记得,太不可思议了,那些我自己说的话,除了有“代表性”的,其他的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呵呵。我喜欢这个故事。不过中间有提到当天工作坊上我觉得搭档不足够安全到让我分享的一段,我想这篇文章发表之后我的搭档应该也可以看到,或许会记起,如果她和我一样拥有“玻璃心”的话,可能会“伤害”到她。
我告诉她,她有一颗金子般的心,还愿意顾念搭档的感受。这是爱人的能力,真好。(不过,我相信她对她感受的描述,仅仅属于她自己的真实体验,就算搭档看到,也能理解。)知道她怎么回复我吗?
“因为有人看到并且在意了我的感受,所以我也愿意把这些送给别人。”
是的,当人的感受被“看见”被“聆听”被“疼惜”,他不仅会开始温柔地对待自己,也会如此对待别人,把温暖传递出去。
我看了一眼窗外,一片蔚蓝色,晴朗无限。
冉冉说:
记得小时候看电视剧《杨乃武与小白菜》,杨乃武的姐姐,对被诬陷入狱的弟弟说——没事不惹事,事来不怕事。
老实说,婷玉来找我时,我就这样在心里这样对自己喊话。我内心深处,也有一个会怕、会想逃跑,需要被安抚的内在小孩啊。
我的内在小孩说“干嘛投射我啊?又不是我的错。”
我说:“不怕,我们一起面对。”
跟内在小孩说话,真的管用。
每次做课程,不管人数多还是少,总会在我目光所不及的角落,有某种“暗涌”。我并不觉得,身心灵课程,就非得大家光啊、爱啊、互相赞美、抱在一起才叫“成功”。当一个团体里有形形色色的人,有情绪冲突出现,是非常正常的。别忘了,我们是人,人有七情六欲,遇事还会有情绪跑出来,还总喜欢找个“罪魁祸首”。
能真实地表达感受,也是疗愈。不过,在“真实”之外,“慈悲”地说,有“觉知”地把情绪的原因,回到自己内在的创伤,才不会把“表达”变成对别人的“攻击”。这一点,我会特别强调。
我会提醒自己要有爱有耐心,但同样要有清醒与界限,不接受“投射”——你爱我,不是因为我可爱,与我无关,是因为你的本质就是爱。你觉得我不好,也与我无关,只与你内在的记忆有关——这是清醒的界限。
无论是把正向的观点,或是负面的观点,投射给对方,都不是真实的。我常常强调这一点——“在你的身上,如果我看到你的优点,那么,我心里也有;如果我评判你的缺点,同样的,我心里也有。”
所以,当有人跑来找我“兴师问罪”,我并不抗拒“怎么会出现这种事”,也不觉得“她在攻击否定我”,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勾出了她的情绪。而且,我懂得,她不是故意要找我麻烦或是无理取闹。我想,她大概真的是难过了,她只是想要搞明白。
愤怒的面具下面,往往藏着一颗受伤的心。我们,最好都能“看见”这一点。
生命与生命的相逢,没有什么是“状况外”的,更没有什么“灾难”。用爱,用聆听,融化一切。如果那个当下,你把自己准备好了,就能用自己安稳的心,接住一个“破碎”的心,这颗心就有可能在爱中自愈。这样的相遇,很叙事,很人文,很美好。
虽然婷玉不是我的个案,但我与她之间的这段故事,我也把它放进个案手记“温柔的疗愈”里。
愿爱在聆听中浮现。
邀请你,一起透过书写,做自我探索:
1.“我的童年过得如何?父母给我的爱与照顾足够吗?我对父母真实的感受是什么?”
2.“童年的生命脚本,如何影响我现在的人生?我是否还活在童年的无力与脆弱里,忘记自己已经长大、有力量和智慧?”
3.“我此刻是否已经意识到,已经长大的我,有能力养大自己的内在小孩,把自己爱回来?我能把这种温柔和耐心,传递给身边的人了吗?”
4.“当别人把他的情绪投射给我时,我是否会被影响?我能带着爱和清醒,安住在自己的中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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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冉冉 原创,请尊重作者的智慧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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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文图片来自网络,感恩原作者)
端午节“唤醒你内在的女神”三日深度疗愈工作坊,正在招生中。请点击“阅读原文”,查看课程文案。
“优雅的叙事”一日体验工作坊,全国巡回之旅正在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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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
当他们谈修行时,我只是在说故事
作者 |
马冉冉
国家级心理咨询师,催眠师。
“女性能量” 疗愈课程带领者。
“叙事疗法” 推广人。
“灵性书写” 课程大陆第一人。
身心灵作家。
已出版作品:
《从伤痛中开出最美的花》
《活出你的女人味:10个失落的女神秘密》
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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