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人们常说，生命在于运动，可是我越来越意识到，生命在于记忆，没有记忆的生命，就会像一个老年痴呆的人，在家人的陪同下，不停地在院子里走着……运动着，却失去了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失去了活着的尊严。

从读书到写作，我找到了记忆，它维系着我脆弱的生命。文学，是我生命中的上帝、我的信仰，读书是我的祈祷，写作是我的救赎，

童年，四季的秘密

烂在肚子里，是不会死人的，但是祸会从口出的啊！我，就是把握不好分寸，常常在不该我说话的时候，说得太多。等我意识到错误的时候，话已经说出来了

举起我天天阅读的那本书

阳光像一把利剑，直刺我的眼睛，然后一下从我的心上砍了下去。我昼夜熬过的黑暗，还没有来得及躲避，就被阳光劈得四分五裂。

对有钱人来说，白头发是阅历，是潇洒；对穷人来说，那就是辛酸了

做小生意，场面上要给别人面子的。

戈尔巴乔夫厉害，他就敢拿自己的乌纱帽去改革。

革命有一个敌人，这个敌人就是旧社会，革命对这个敌人是毫不仁慈的；同样地外科医生的敌人是毒疮，他对于毒疮也是毫不仁慈的。革命要从国王身上来根绝帝制，要从贵族身上来消灭贵族政治……割治哪一种毒瘤不要流一点血？扑灭哪一种火灾不要拆毁附近的建筑来阻止火势蔓延呢？这些可怕的必要牺牲就是成功本身的条件……

人们是健忘的，生活和历史原来是一种重复。 可是恐惧却怎么也难以忘怀。

当理想不能被良心解释的时候，人，就会绝望的。

放者的归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面对自己。这，这才是我最最难受的事情，我这么全心全意地想把自己嫁出去，这么全心全意地想做一次处理商品，都被拒绝了。作为一个女人，我到底比人家缺少了什么？

谁让你洋插队了？没有人逼你来，没有什么红头文件，说是一片红，都上美国去。是你自己选择以后跑来的。你再没有任何理由发牢骚了。倒霉的日子在后头呢，你必须吃不了兜着走！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美国的知识分子仍然抱怨，但是他们的敌人不是“美国文明”；他们的敌人是“我们的商业文明”，是效率、标准化、成批生产、机器——这种敌人统治文明的国家胜于其他东西，但它也使其他国家受到影响。

都知道职业市场，谁都知道文科出身的职业市场，越来越坏

回家路上……

当历史渐渐地褪去颜色的时候，再怎么恢复它原来的面目，都觉得是假的

喧嚣背后的角落

外面的霓虹灯是不愿意聆听这样的回忆的，似乎这情感会扑灭它的闪光，现在它在空间中赖以生存的是物质，是回归空气的轻快，是它自己本身的乐趣，它没有灵魂，这才让它的变化显得随意、轻松，它像蒲公英似的可以飞扬起来，甚至是张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