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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栋梁《上庄记》

(2011-06-07 10:48:04)
标签:

杂谈

分类: 批评

最近很忙,56月大约是高校最忙的一段日子了。

昨天是端午节,每年这一天,早晨起来,推开门,都能看到门上插满了对门的帅哥教授送的艾草。晚上有两位美女弟子过来说论文,给明朗带了自家的新麦,那女孩边絮絮地和明朗闲话,边细心地一粒一粒剥给明朗吃。

这些微小而温暖的爱意,让生活变得如此美好。

好多天没更新,贴了首诗还被删了。爱,让我们如此艰难,又如此执着。爱有多难,就有多强大。

   

上星期在北京的时候,读了《人民文学》和《小说选刊》第6期。《人民文学》这期发了张翎的一个长篇,还没时间读。关仁山的《镜子里的打碗花》讲了一个有点传奇的底层故事。不过,小说里提到,“打碗花,也叫喇叭花,学名还叫牵牛花。”这个说法不对。打碗花和牵牛花是两种不同的植物,打碗花属于旋花科打碗花属,牵牛花属于旋花科牵牛属。呵呵。

为季栋梁的《上庄记》所感动。这个中篇原发《山花》A2011年第四期。小说写一个贫困村的村长为孩子上学所付出的努力,还有下去扶贫的干部大学生在乡村的所见所感,以及乡村孩子的处境和命运。大山里的上庄,穷,落后,年轻人多半进城打工了,留下老幼孤寡。背叛,抛弃,换亲,出走,感情世界的凉薄和挣扎,触动人心;简陋,破败,萧条,冷清,生活世界的艰难和守望,引人深思。唯有孩子朝气蓬勃,这是老村长眼里的希望,也是老村长心中的重担。小学校也是一样的荒芜,没有老师,没有写字的本子,没有水,甚至没有足够的取暖。干旱,寒冷,包围着努力求学的孩子,包围着他们的家园。

老村长是乡村的守护者;李谷,长武,盼香等人是时刻渴望告别乡村的叛逃者;朱小文,马鹏程马万里兄弟,顾小军这些孩子身上有着乡村世界与城市文化的双重投影。而“我”作为乡村的外来者,不可能真正融入其中,只是在客居,思考和行动中,试图以外力改变乡村的命运,也带出了知识分子对自身,以及对时代生活和社会体制的反省。

小说没有贯穿始终的故事,片段的印象,更像一次走访的散记,弥散在挡山的猫蹄蹄花迫人的香气之中。开学典礼,六一表彰大会,摘枸杞,打水窖,是日常生活的白描,也是精神世界的折射,父辈的命运,孩子的道路,缠绕在一起,有沉重的压抑感,和疼痛感,又得以在猎猎山风中获得一种升华。还是那句话,爱有多难,就有多强大。

 

今天是高考第一天,愿所有孩子皆如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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