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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流水无声 |
刚和台湾的师姐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她向我描述我的前世,与我屡屡梦见的形象竟然如此相同。我听着,不置可否,心里却是十分惊讶。一个略知自己前生,却不知今世的人,心里的感受,只是悲凉。
有一个叫“瓦垱”的地方,曾是我来的地方,这个地名一再梦见,记得如此清晰,那个小镇,那些人物,都如在目前。前世的一些恩怨纠缠,让人挥之不去。
1月9号,宿于天津化工招待所203室,安师兄陪我同住。到半夜,安师兄醒来,咳嗽,喘,然后说,怎么有点难受,会不会是这个房间有点不干净。如果张师姐在这里,她能看见,看见他们在这里进进出出的,就可以和他们说话,交流。我好奇,凝神看这房间,看不到什么。一会睡去,半梦半醒间有什么压在我身上,全身除了手指,无法动弹。一阵恐惧顿时笼罩了全身,这种感觉如此强烈如此清晰,全不似梦。我一个劲地念佛,打师傅所教的手印,都没用,想撑起来,动不了。最后攒足了全身的力气,捶床大呼:“师兄救我!”
这一下,我挣扎着醒过来了,安师兄也被我叫醒了,问我怎么回事。我说,魇住了。把情形说给他听。他听说我诸般作法无效,也是有些吃惊。我问他,最近是否接治过一个长沙的病人,他想了想,说,有,但那是(去年)五月份的事了,一个癌症病人,没治好,死了。梦里压住我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形象,只是一股气,我曾问他是什么,只得到“长沙”二字。我曾疑心安师兄是顺着我的问话回答的,但看样子又不像,于是把梦里得到的这两字说给他听。安师兄想了想,说,这屋子里好象是一群小孩,没有大人啊。奇怪。
再次睡下,用平时练睡功的姿势,下意识地先提神作好了准备,放好手脚,以免是被手脚压住呼吸不畅。说到底,理性上我还是以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因为我睡的姿势不对引起的。十几分钟后,那种恐惧的感觉又来了!先是一股凉意飕飕掠过全身,然后就呼吸不过来,叫不出来,也没有感觉什么有形的东西压着我。这一次比第一次更加清醒,再次挣扎醒来,安师兄也再次被我吵醒。如果说第一次被魇住我还以为是睡姿问题,那么这一次,醒过来之后我都有了一些害怕。看看时间,已经近四点钟,按理已经阳生阴消的时候了。谈了一会话,我已经有点害怕睡觉了。但还是战胜不了睡意,再次躺下,并且一再注意了可以产生梦魇的可能,比如手脚,比如方向。又来了,那种感觉,一团模糊的灰白,无形的东西,再次把我魇住,再次挣扎着醒来。已近五点,如果是鬼怪,这时候应该被天地阳气赶走了吧,怎么还人在这里呢?安师兄说,看来它不是来害你的,大概是想要你帮忙。要是张师姐在就好了,可以问问它。
今晚张师姐打电话来,和她说起这个故事。
补:
9号中午到天津,安师兄来接我,在公交车上告诉上月末台湾来了四个人跟师傅学习,三个女的一个男的。我问他年龄多大,他说,差不多跟你一般吧,有三个68、69年的,有一个72年的。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一些形象,忍不住问他:72年的那个是个男的?他翻也他记录的本子来看----他的习惯,把他教过的人姓名和出生年月记在本子上----说,是啊,你再看看,他的长相,高矮胖瘦,怎么样?我说,长得稍有点秀气,中等那种。安师兄说是,差不多,戴幅眼镜,有点书生气。我本想说,他穿蓝色上衣,黑色裤子。但这样未免也太玄了点,就停住了。
安师兄伸出三个手指,说,那三个女的,你能看出什么来?并点着三个手指代表其年龄大小,于是我一一说其中各人的高矮胖瘦,都得到首肯,并一一为我描述。
我想用心去学,因为我想去证实这些东西,或者证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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