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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出去,那风吹在脸上,是一种春天的感觉,忍不住在深吸一口气的。这段时间,大脑也像这干燥久了的皮肤,变得迟钝粗糙甚至麻木。这雨一下,从里到外洗过似的
我写这么些废话做什么呢?
现在的这个人,像个癔症患者,自言自语着。他只觉得坠落得还不够,索性坠到地底里去,啪的一声,摔成一摊肉泥,从那肉泥里生出蛆来。当鲜活的蛆虫欢欣鼓舞地爬满癔症患者的秘密花园的时候,就会有瘦的诗人前来采花,行呤。虽然是例行诗事,但精瘦的采花诗与肥硕的白蛆虫是如此相得宜彰,以致癔症患者的秘密花园里充满了浓郁的诗意,飘到花园外面去了。
这样的泄密,吸引了一批社会文化研究学者,他们从这飘散的诗意追随而至。癔症患者与社会学家是有本质上的共通之处的。在诗歌和蛆虫的问题上,他们很容易就找到了强烈的共鸣。当然,秘密花园里的盛宴不可能开成一场晚宴,这需要时机,至少几个关键人物还没有到来。他们正在来此地的路上,七色的云彩在他们周身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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