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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分类: 流水无声 |
大致上先是对月亮来一番描写之类,最后百分之八九十总要归结到“团圆”这个话题上来。年轻时候对团圆居然那么热衷,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而这团圆,写来写去大多要扯上台湾,感慨一番:啊,在这团圆的日子,还有台湾宝岛,没能回到祖国的怀抱,多么希望它能与祖国团圆啊。——这就叫思想境界。
八十年代的国人,对台湾的感情要比现在深得多,动不动就“宝岛”“宝岛”的。后来李登辉陈水扁闹台独,搞得国人对台湾不再那么脉脉深情了,喊打喊杀之声多过“宝岛”了。独把宝岛这昵称送给台湾,好象其他的岛就不“宝”似的,大概有些抛媚眼的意思,活象个老男人对着个女人小心翼翼地喊“亲爱的”,那女人还爱搭不理。二十年后,大陆人谈的恋爱多些,不再那么小心翼翼地讨好女人了,倒是摆出一幅只要不离婚,你爱咋的咋的态度来,倒是让台湾屡屡红杏出墙却也搞不到好男人,闹得自己灰头土脸的。——可见世界大事也和男人女人床上那点事差不多,一旦你不“宝”他,他也就没那么宝了。
——扯远了,还是说回中秋上来。有一年我写了一首中秋诗,其中有句云“一半在天上,一半在地上”,拿去给陆兄看,陆师兄大笔一挥,帮我改为“一个在那边,一个在这边”,我问,这个那边这边是什么边啊,答曰:大陆和台湾啊。顿时佩服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