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日记 |
回到家已经是今天早上五点钟。
打车离开后海的时候,问司机,今夜的球赛谁赢了?他也不知道。这哥们还真有意思,把车停下来又去问路人,看来也是个喜欢热闹的主。
同事约在后海边上的孔乙己酒家,四个人,喝了五斤五年陈的花雕。十一点,酒家打烊了,走出来,街上很热闹。沿着湖尽是酒吧,走到一家叫“桃之夭夭”的酒吧,要了一打啤酒,继续喝。楼下一群人在看电视里的世界杯,大概开幕式要开始了。几棵树之间扯着十几二十个国家的国旗,刚好日本那一块膏药旗挡在我眼中间,看不到楼下的美女,就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其实更多的是生理上的,与我对这个国家的观感并无多大关系。同伴怂恿说,把它扯下来。就真的跑到楼下去,三两下爬上树,去扯那旗子,没想到这旗子还蛮结实的,扯不破。一气之下,索性把那绳子也扯断了,再把这面旗子从绳子上扯下来。观众们有些发呆,没有人做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服务员发出两声吃惊的低叫,以为遇到了疯子。好玩。
把那旗子拿上楼,继续喝酒。一打啤酒喝完,电视里开始在踢球了。听说是德国队和什么队。
离开酒吧走一路,不想走了,打车。从后海回到现代城,再从现代城回到通州。
所以我的世界杯之夜,其实与世界杯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