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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日晨被隔壁装修的电钻声吓醒,打子仲电话,占线,估计在上网。于是起床洗澡,再打电话,无人接,估计已经外出。出门,上地铁,想去哪里玩好。去年曾与子仲去鲁迅故居,春天来了,倒也很想再去看看,于是向阜成门而去。近阜成门,再打子仲电话,占线,说明他已经在家了。于是打车奔马甸,果然在家。
下午与子仲游圆明园。用老话说,那是柳色青青,玉兰花开,游人如鲫。走到海岳开襟遗址处,见对面岛上竖一排一米余高大的大字:映日荷花别样红。这景致太过怪异,两人都大笑起来。有民工在池塘里种藕。子仲说,食物之中,只有藕是没有毒的,“无独有偶”。心想藕虽出泥而不污,但与有毒无毒有什么样的关系?于是问此出何典,子仲大笑,方才明白被他恶搞了一回。
此间可乐事多多,不一一记述。
四点多回马甸。饭后夜谈,话题颇多颇杂,从当前的国际形势到展望未来,从身边的琐事到文化艺术,尽有涉及。谈及“文革”和国人的心态,颇有启发,此以前未曾聊到过的。
夜里四点,停电,电表读数为零。于是睡去。
饮茶太浓,睡不着,各种梦把我的脑袋当作了演练场 ,其中一梦见自己买彩票中了一百一十万。可见还不够贪心,没梦到中了五百万。到九点半,更睡不着,头沉得要倒下去。到十点,索性起床,也不和子仲打招呼,出门。
到哪去呢?想起昨天游圆明园时,见那园里的竹子叶焦茎枯,我说北京的竹子活得太憋屈,要死不活的,子仲说紫竹院的竹子不错。何不就去紫竹院看竹子?于是乘车去紫竹院。
在国图门口下车。门口两棵白梅开得正盛,院里两株玉兰也正盛开,地下花瓣飘白。
紫竹院里竹子果然好,虽然没有南方竹子那种吸足了水份的悠然风韵,却也有独到的风骨。看来竹也和人一样,要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才能有风度的。走到竹丛中去,能闻到竹叶的清香。公园里各种花开得热闹,人也热闹。
玩一个多小时,出来吃东西,然后打车去北大风入松,购书四种:《走近爱因斯坦》,钱穆之《国史新论》,黑龙江人民出版社之《黄帝内经》素问及灵枢经各一。都是子仲师介绍的书。实在撑不住了,累,想睡,坐车回通州。车上翻翻《素问》,感觉标点注译有瑕玼,但在风入松也只能买到这个版本,先读着吧。
回到通州已是下午五点多。睡一觉,起来去吃了一碗桂林米粉,再买回几块豆干独酌。
1号和2号,算是自己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生日,有两个版本,父母意见不统一,一说初四,一说初五。如此我算是一个略知生日、不知死日的人,想想也蛮爽的。
刚去子仲博客,见他写“酸诗”一首,于是写此日记,似乎也略酸。医家说,春宜食酸,正是合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