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日记 |
上午从通州回现代城,在公车上见到一个小女孩,大约六岁的样子,穿着对襟红棉袄,上面是大朵的金黄色牡丹花,扎着两个小辫,窗外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手上,白里透红的肌肤透出羊脂玉般的光泽。她在她妈妈的怀里捣乱个不停,然后唱起歌来,“风在吼,马在啸....”,发现我在看她,有些羞涩,是那种既高兴的可爱的羞涩,没有一点拘束,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她又唱起其他的歌,眼睛里有着孩童的狡黠与顽皮,用手捂着眼睛,却又偷偷地看我,眼睛和脸上都是笑意。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我一定会开怀大笑起来,然而,我只能绑着脸,努力保持在微笑的程度。她脸上的表情太丰富了,天使也莫过如此。不,天使没有她顽皮,没有她更童真。我们对视着,笑着,好象有一个共同的秘密似的。同时我也想起了我的女儿,后天,就能够见到她了。
汽车在高速路上跑,十几分钟就到站了。短短的十几分钟,是我这几个月来最快乐的时刻。谢谢你,女孩,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此单纯地快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