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日上午二姐与我一起去了ICU看望父亲,10分钟就被没有人性的护士赶了出来说现在不是探视时间,下午2:30再来。开车回家中午睡觉是休息一会,我是今天从3日开始以来第一次放心地睡着了觉。也许是姐姐的回来让我安心了许多,下午我们又去医院,堵车让我们化了许多的时间,回到家已经是5点多了,我刚放下皮包去厕所,只听到儿子说外婆来电话了,一接电话我才知道医院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我没接,所以他们打给妈妈了,让我立即去医院。我拿起包又一次开车冲向医院,环城西路、庆春路在6点左右仍然是忙碌的,我只有不断地对自己说,要注意德国安全,快几分钟慢几分钟是没有问题的。二姐已经赶到了医院,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医生需要你签字,要给老爸做血透。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的,老爸有肾功能已经很差劲了,所有挂入了盐水都不能排出,惟一的的办法是血透。到了ICU我问医生,他的身体吃不吃得消?医生说现在根据他的状况我们认为做是利大弊的。我跟父亲谈了医生的做法,让他自己决定做还是不做,他点头同意,我知道,他还有很强烈的求生的愿望,我只有再一次签字。我与姐姐一直等在病房外面,当我们再一次偷偷摸摸走进病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了,血透的机器已经在不停在转动,上面的数字在闪烁,老爸的身体上又多了一个管子,血从一个管子被抽出,经过过滤后再被输入到才能爸的身体内 。一次血透的时候是三个小时。医生不让我们等着,说等着也没有用的。大姐从单位赶到医院已经10点了,我与二姐先回家。他是一夜未曾归来。也永远不接电话。我在想为什么不是他生病了,他死了呢?这样我也许还会高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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