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吉庆街户部巷美食飘香,黄鹤楼古琴台韵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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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中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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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中,武汉是怎样一座城市?
是在春天时拥有樱花怒放美到极致的武汉大学?
还是从年头喧嚣到年尾的吉庆街汉正街?
是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的大气苍莽?
还是焦尾声断斜阳里高山流水遇知音的绵绵情意?
是大到像海的东湖?还是辣到你热泪盈眶的鸭脖子?
就好像每个人心中都长着一个哈姆雷特,
武汉,也许在每个人眼中都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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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一次一起去武汉是10年前,因为朋友老张信誓旦旦地说:最好吃的大闸蟹产于梁子湖。
所以,在我们的记忆里,武汉的第一印象是“色香味”,是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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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们没有去梁子湖,却在户部巷住了一个礼拜,去体会武汉的“过早”文化。
声名远播的武汉小吃以早点为主,所谓“过早”也就是吃早饭的意思,户部巷过早之丰富超乎我们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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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睁眼,我俩简单洗漱后就会穿着拖鞋下楼,一头扎进热闹的寻常烟火里:热干面、面窝、米耙粑、鱼汁糊粉、烧梅、欢喜坨、发糕、豆皮、精武路鸭脖子等各色小吃摆好了姿态,热腾腾地勾引着你的眼你的胃。选择太多,也不挨摊去吃,看中哪个直接坐下来,一顿过早能吃五六家。第二天再换新的店家新的菜式,吃到满意的,一整天都觉得特别满足。也有不那么合口的,就安慰自己明天依然充满了希望还有很多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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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户部巷的优点要在早上才能充分体会,那么吉庆街的妙处则在晚上,而且大有越夜越精彩的意思。
吉庆街之上位自有其独到之处,那就是——文化。
在这条大排档一条街上常年活跃着一些饱经世事沧桑、混迹于三教九流、游走于龙鱼之间的民间艺人。这些民间艺人十八般武艺在身,说、学、逗、唱样样在行。他们随意、平民化的表演中浸润着极具地方特色的民风民俗。于是,吃便不再是简单的口舌享受,而是升华为一种独特的文化消费。这种消费是如此的生活和随意,全然不用装腔作势拿腔拿调,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然后在火爆的热辣中大汗淋漓,听到一好段子还可以大叫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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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家池莉的笔下,武汉这座城市是庸常世俗的,是随意而放松的。作为本土作者,池莉对武汉自然有着更深入、更鲜活的解读。而对于我们这些匆匆过客而言,因为无法在短时间内和武汉产生一种更亲密的关系,却也得了容易跳出来看到更多东西的便利。
比如黄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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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决巴山群峰,接纳潇湘云水,长江与汉水的冲撞造就了武汉隔两江而三镇互峙的伟姿。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江上舟楫如织,黄鹤楼天造地设于斯。
黄鹤楼位于武昌蛇山之巅,共五层,高50.4米,攒尖顶,层层飞檐,四望如一。
此楼始建于三国,东吴霸主孙权为实现“以武治国而昌”的人生梦想(“武昌”的名称便来于此),筑城为守,建楼以瞭望。至唐朝,黄鹤楼军事功能慢慢退化,一个华丽转身,成为名胜,引得天下名士趋之若鹜。
“游必于是,宴必于是”,黄鹤楼成为典型的名流聚会场所,因此拥有大批拥趸为它写下带名诗句,且不乏王维崔名流大家。
其中写得最勤快的可能是诗仙李白。作为一枚政治小白,他一边吼着“天生我材必有用”持才傲物,一边出口获罪常坐小板凳甚至差点被砍头。好在粉丝群强大加上一点小运气,死刑被改成了流放。经过武汉时他念了一句“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诗句里满是郁闷,他脚下这座城却因此有了别名“江城”。
我们爬到顶楼,极目远眺江城,看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忍不住也要念一句:
故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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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黄鹤楼,行不多远便是古琴台,没错,就是伯牙子期初次相见便引为知音的地方,这二人,一个阳春白雪,一个下里巴人,一个琴师,一个樵夫,却在音律中打通磁场,惺惺相惜,以致传唱了千古。
到底是千金亦得,知音难求。
自古皆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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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台要门票,为节约和展示城府深厚,皇帝命粗通古琴的村妇同志一人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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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台公园内有一古琴博物馆。村妇入内时,见二老者正在激辨,其中一人面红耳赤甚是激动,一再地骂某余姓作家,说,他是什么东西?冒充文化人,根本就不懂历史!
半晌,辩论终于结束。一人离去,留下那位博物馆馆长大叔,村妇与其聊得兴起,馆长抚琴,村妇轻声和唱,共同演绎了一曲《阳光三叠》。
始于美食,而终于音律,武汉之行,圆满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