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堪回首】漫行新疆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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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渠坎儿井葡萄干吐鲁番维吾尔旅游 |
老鼠皇帝作于2003年9月
在乌鲁木齐修好了摄像机!!!
8月21日
今天的早餐可说是入疆以来最清苦的了。主食是坚硬如石,足能打死人的馕,若不在茶水中浸泡一阵休想咬下一分一寸。维族人不吃咸菜,一盘葡萄权作佐餐小菜。这种中不中、西不西的早餐实在让我难以下咽,但看着主人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只好勉强吞了些。
图为正在为朕摘葡萄佐早餐的维族美少女热尔维古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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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孜瓦古丽一大早没吃饭就去了舅舅家帮忙摘葡萄。吃完早饭,艾哈迈提吩咐热尔维古丽陪我去那里观看晒葡萄干儿的全过程。
葡萄干儿的晾晒分采摘、过药水和上架三个程序。其中摘葡萄是最苦最累的活儿,全部由妇女和姑娘们来做。8月吐鲁番的日平均温度都在40摄氏度左右,葡萄架里密不透风,温度更高。女人们就蹲在地上,一手执剪,一手揽筐,用剪子将葡萄剪断放入筐中,偶尔还要将掉落在地上的葡萄拾进筐里。筐子装满了就由男人们运到晒房前,一人将葡萄倒入投放了催干剂的大水桶中,略微浸泡后捞出,送入晒房。晒房室内面积一般在40平米左右,顶棚密封不透光,周围墙体均用土坯垒成规则的网格状,透风性极好。室内排满挂葡萄用的架子:一根碗口粗的木杆至上而下绑满十字木叉,叉间拉上细铁丝,用于悬挂一串串浸过催干剂的葡萄。由于没有阳光且透风性极好,所以室内很凉快,葡萄实际上是晾干,而不是晒干的。一般情况下,这样大小一座晒房可挂鲜葡萄10吨,2-3周后,可得2吨葡萄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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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外面一动不动都热得满头大汗,葡农的辛苦可想而知。真个是:
“盛夏当酷暑
葡农汗飞舞。
香甜葡萄干,
粒粒皆辛苦”。”
有一个问题一直在我心中缠绕难解。昨天晚上艾哈迈提夫妇睡在院子里的一张大木床上,他们的儿子艾克莱姆睡在院子外面的拖拉机车斗里。安排我睡在房顶上可以理解为主人的热情好客(房顶风凉没蚊子),可为什么是同主人的女儿而不是儿子同宿一处呢?这在我们汉人是不可理解的呀?
对这个问题我找到两个答案。
上午回到艾哈迈提家里,遇到了吐鲁番水利局的几位勘探人员。其中一位工程师毕业于武汉测绘学院,讲一口流利的汉语。他给出的答案是:
“主人是把你当作贵客来接待的”。
很明显是半句话。可是,出于对兄弟民族的尊重,又不好再打破砂锅。
据说地处新疆边境的哈萨克人在接待男性贵客时,男主人往往会将自己的成年女儿奉献给客人。难道维族也是如此?
王斌给出的答案则是明白无误:“维族人跟我们汉族不同,他们没有汉族女人那种贞操观,男女交往也很随便”。
可要是真如王斌所说呢(他虽是汉人,可毕竟是在新疆长大的啊)?
那我岂不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
在给朋友的短信中我如实道出了心中的困惑:
“昨晚与主人家两位如花似玉般的女儿同宿于屋顶,二床相隔不足两米。斯时天高气爽、星月灿烂,驴鸣阵阵、二女酣酣。唯朕烙饼般左翻右转,欲念和礼教血腥厮杀酣战。孔子曰:食色性也!可为啥实践起来就这么难?
卧眠屋顶空对天,
邻色起火难合眼。
夜半驴声催雄起,
不醒西施与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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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看出了我的心思,回信劝我“不如将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带入中土”。
我回到:
“白天这里太热,
晚上又怕犯错,
朕心实在没辙,
只有趁早走脱”。
当晚7时,在为他们拍了全家福后,我与艾哈迈提一家人几乎是挥泪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