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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洋场烟花地,风云际会上海滩。
张五常说:“我敢肯定,如果中国开放金融,从开放时算起,5年后,上海将超越香港;20年后,上海一带将成为人类历史上最繁盛的工商业中心。”
中心也好,国际大都市也罢,头衔不过谈资,数据全是浮云,老百姓的着眼点终究还是要落回到哪里能找到好吃又实惠的,哪里能买到好看又有品位的,哪里能找到快乐,最好快乐还是与众不同刻骨铭心的。
看了很多年的《上海一周》,窃以为是办得最好的区域性的吃喝玩乐拼品位拗造型的指南类报纸。因为人家将稀松平常的指南办成了品位提升班。于是,我们就在上个周末,揣着一份新出炉的《一周》,牵着彼此的手,嬉闹着奔赴上海滩。
“十里洋场”特指旧上海的租界的繁华景象。1845年英租界在上海县城以北的洋泾浜(今延安东路)北岸建立,1848年美租界在苏州河北岸的虹口建立,1849年法租界也在上海县城与洋泾浜之间的土地上建立。这些租界是为避免“华洋杂居”容易发生华洋冲突而划出和建立的洋人居住区,因当时称洋人为“夷”,所以租界也被称为“夷场”。1862年,时任上海知县王宗濂命令国人不许称外国人为“夷人”,于是改称“夷场”为“洋场”。“十里”之名一般认为只是一个虚拟词,表示大;也有人认为美租界沿苏州河两岸发展,英租界和法租界南起城河(今人民路),西至周泾和泥城河(今西藏南路和西藏中路),北面和东面分别为苏州河与黄浦江,周长约十里,故被称为“十里洋场”。以后租界面积虽扩展若干倍,但“十里洋场”之名却一直沿用了下来。
30年代的上海,各色人等云集其中,达官贵人和市井小民,军阀大吏和黑帮老大,生存或者死亡,发达或者堕落,这里充满了一切可能性。
租界俨然是一个主权区,西方列强以他们的方式经营、管理和建设属于各自的租界,外滩就是租界最早建设和最繁华之地。早期的外滩是一个对外贸易中心,洋行林立、贸易繁荣。从19世界后期开始,许多外资和华资银行在此建立,至今仍如雷贯耳有汇丰银行(真正的名字是“香港-上海银行”)、友邦人寿(美国第五大寿险公司)等。
这条上海的金融街因此也被称作东方华尔街。
于是,外滩成了一块风水宝地,在这里拥有一块土地,不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身份名誉的象征。商行、金融企业在外滩占有一席之地后,即大兴土木,营建公司大楼。外滩的建筑大多经过三次或三次以上的重建,各国建筑师在这里大显身手,使面积不算大的外滩集中了二十余幢不同时期、不同国家、不同风格的建筑,故外滩又有“万国建筑博览”之称。
一不小心,已经展览了百年。
周末的外滩人流如织。车水马龙的背景下,我们面无表情或者兴高采烈地擦肩而过,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不分享快乐,也不分享悲伤。
这些美丽的房子背后,埋葬着怎样美丽的故事?
站在外滩繁华地,看着浦东,是新时代的繁华,和勃勃生机。
东方明珠永远都是那样骄傲。永远都是那样大咧咧直剌剌地刺破这个城市的天空。
经过和平饭店门口,我们在人流汹涌的十字路口坐了2分钟,脑海里浮现出发哥温暖的笑容和经典的风衣。
每一个男人都应该有一件好风衣,不为避风,只为用来给心爱的女人取暖。
和平饭店一楼有个爵士酒吧,酒吧里平均年龄75岁的老人爵士乐团世界闻名。那6位可爱、敬业的老人,会用上海传统的摇摆舞爵士乐让你上了发条似的摇摆不停。它被美国《新闻周刊》评选为世界最佳酒吧之一,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法国前总统密特朗都来过。
一个人的伟大之处在于包容,一座城市亦然。
有容,乃大。
白天,穿过南京路进入五福弄。
相隔不过几十米,景象迥异。
每一个成功的人都有其不能碰触的伤口,每一座光荣的城市都有自己卑微的角落。
但却有着真实的温度。
外面是表象,这里才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