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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2009-10-17
今日日程:Bamboo(海拔2190米)——Sinuwa(海拔2340米)——Chomrong(海拔1950米)午饭——Jhinu(1700米)——new bridge(海拔1340米)不想遭罪的,建议在此住下,我们自找罪遭,累死累活爬到Landruk(海拔1550米)住下。
今天可以说是我们此行最累的一天。从Bamboo到Sinuwa一路上坡,足足爬了两个小时,从Sinuwa 到Chomrong又是两个小时的先下后上,尤其是Chomrong的那个长长的坡,清一色的石台阶铺就,陡得让人抓狂,短短的一段路,我们就休息了无数回,累得村妇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一直前后脚的两个北欧姑娘则是不停地猛吸烟,吸烟能减乏?缺氧吧?
海拔2000多米之上的排球场。实际上我们还看到过篮球场。在千秋万代的教育问题上,中国敢在据说亚洲最穷的尼泊尔面前装老大吗?
终于上到Chomrong,村妇又累又饿胃还不争气难受得厉害,想哭又怕被皇帝批评,只好自己跟自己生气,一屁股坐倒在路边开始耍赖,让皇帝自己先走找地儿吃饭。皇帝彼时心理估计也是又恨又心疼吧?反正他在遇到两位美国游客后妇女将其拦下求助,讨得两片胃药,递于村妇,这丫头舔了一下粉红色的小药片竟然冒出一句:草莓味的。
行走野外,所有的陌生男女都是兄弟姐妹。
在Chomrong吃饭的时候,一个小子身穿大红色T-shirt,胸前2008OLYMPIC-CHINA的字样尤为招摇,更为招摇的是这小子竟然还肆无忌惮地将皇帝的草帽扣于自家脑袋上,东奔西突并直接上到了对面老外的餐桌上!
在山上,俺就是这样晾衣服的。不知道跟在村妇后面的GG们会作何想,哈哈哈。
山上的花花草草,给我们的徒步游程增添了无数的惊喜。
午饭我俩只喝了一小碗粥,吃了一小份极其MINI的方便面。脱掉鞋袜晒了会儿太阳后继续处罚,用了大约一个小时“空降”到Jhinu。这段路非常非常的陡,几乎呈垂直状态。上山前遇到一个对德国老夫妇,他们提前我们半个小时出发,结果我们用了一刻钟就追上他们,因为路实在太陡,老太太几乎只能侧着身子缓缓前进!
途中遇到一位中年妇女坐在路边晒太阳,问我们来自何方,然后很真诚地说了一句:Thank you for your coming!这是个睿智的女人,也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她真正的体会到外国游客给这个国家带来了生机和外汇!她不是生意人,她是一名小学教师。
Jhinu因为有温泉的缘故,GH的数量明显比其它几个地方多,而且从外观上看也更加漂亮,想来应该是个不错的所在。不过,考虑到皇帝的最后一只狗针必须在19日扎,我们不得不忍痛放弃这唯一一次腐败机会。放过Jhinu,我们继续下行去new
山腰处。我们坐下歇息,看着一片树叶挣脱树干轻盈地飘下,脆薄的叶片被阳光穿透。远处的雪山巍然矗立,静默无语。眼前用竹子扎起来的道路几乎快要损毁,估计一下雨就全废了。这时我们想起了老爷子(今天夏天和我们同游呼伦贝尔大草原的那位上海前辈)的话:你们俩这图的啥?不工作不挣钱不生孩子,天天在外得瑟花钱买罪受。是啊,我们究竟在图什么?理想?人生是一次旅程,不仅为了追逐远方的风景,也是希望能够挖掘出内心最真实的渴求并以此来累积生命的厚度。每个人在这个旅程中的所想所图都不会完全相同,我们想要的只能通过不停地走不停地看和不停地思考去实现。好在我们是两个人,可以相依相伴。看看,新的命题又出来了,旅程中爱情可以新鲜多久?对婚姻的破坏力有多大?对人性的拷问有多激烈?
一叶可以知秋,也可以看透人生。
爬了无数级台阶,穿过无数个独户人家和一块块稻田后,终于在接近山顶时看到了希望。问两个坐在狭窄的土路上的小姑娘,她们告诉我们Landruk很近了。多么美妙的字眼!终于到达Landruk,转了半天仍然没有看到GH,却遇到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妇,拍着肚子跟我们要治肚子痛的药物。后来,在另外一位带孩子的母亲指点下,继续向上爬了约5分钟,终于被一位中老年男子幸福地拦下。
这位中老年男子名叫Moti,是位快乐天使。
今天我们一共爬了三座山,徒步7个半钟头,从早晨7点出发,一直走到下午四点半,才从Bamboo走到Landruk,当晚入住Maya hotel。后来我们发现,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在new bridge处不过桥,直插Kumi,这样就可以避开Landruk的漫长爬坡。
进到Moti的Maya Hotel,一屁股坐倒。Moti家的院子非常漂亮,一株颇有年头的巨大三角梅将大门装点得既充满活力又端庄典雅,草坪被修剪得相当平整。坐在院子里,要两支芬达,对着雪山,一切劳累如同病去抽丝。
皇帝自然不会是虚名,在村妇累得东倒西歪的时候竟然还拿出笛子吹将起来,将眼前的美景幻化成音符,从指尖流淌。空山深谷,是最适合笛子演奏的,笛声时而清脆,时而低沉,时而激越,时而深情,像一抹变幻无序的云,在山谷间穿行。皇帝醉了,旁边的两位希腊听众和老板一家人也都醉了,连周边的群峰也都醉了,它们拒绝了彩云的缠绵,就那么直挺挺,一动不动地矗立着,默默地倾听着。
当晚时间19点30分,晚霞满天。时而上演猫与老鼠,时而是凤凰涅磐的华彩辉章。
尤其是那雪山,隐在重叠浓郁的云雾后头,云雾被落日的余晖纠缠不放,那金色的光便将雪峰照得相当诡异,璀璨着,令村妇想起了指环王里阴郁神秘的场景。震撼。
接下来上场的是Landruk hotel Maya的老板Moti。晚饭后,我们在餐厅和Moti聊天。Moti虽然有些小结巴,却极为健谈,虽然没上过学,却什么都能聊,而且绝对开口含笑。据他自己说,他没读过书,英文纯粹是向游客学的,虽然语法极其混乱,其表达的内容却极易理解。
Moti说从他爷爷起,他们就住在安娜普纳保护区里。Moti是村里的活跃分子,具有很强的政治意识和敏锐的政治嗅觉。他原本是“Mao’s party”(估计可能是尼泊尔人向中共学习成立的毛泽东主义党“Maoist part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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