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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预告:清晨凤凰,绝美边城
玉屏没有直接到凤凰的车,所以我们只好先坐大巴到铜仁。此路段距离约65公里,车资21.5元,需时1个半小时。
铜仁的梵净山早在2005年就已被皇帝生生糟蹋(全程徒步登顶)过,所以我二人都无甚游意,遂决定直奔凤凰而去。
我们终于奢侈了一把,打了辆出租车去汽车站。
车上,皇帝跟司机聊天,在得知我们想去凤凰后,司机告诉我们由于湖南和贵州在扯皮,所以去凤凰的车都停开了,我们只能打车去凤凰,包车费用150元。
NN的,奢侈大发了。
皇帝继续跟他探讨有无其他方法去凤凰,比如先坐车到黔湘边界,然后再转车之类的,但是司机开始思路混乱答非所问。
我们很不死心决定进站看看状况,结果发现压根儿就没罢工那回事儿。大巴车主听闻此事,甚是气愤,直怂恿我们打电话投诉那位出租车司机。
铜仁的出租车司机在我们的黔贵万里行最后一天送了份大礼给我们,他教育我们出门在外切不可轻信一人,最好还是多问几次,以加权平均值作结论。
铜仁去凤凰的车车况很好,尤其不像贵州那样舍不得开空调。正常情况1个小时左右即到,车费20元/人。但是不正常诸如碰到赶场时人车占道等状况时,就得堵个十分一刻才算正常。我们很幸运,恰好碰到了此等不正常情况。
到达凤凰不过午后14点左右,皇帝对此地已是轻车熟路,拎着村妇招摇过市直奔一老字号解决肚子问题去先。饭毕竟然下起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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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古镇的标签是什么?
青石板路?小桥流水?聒噪的成团成团的游客?还是带着心事流连夜店的男男女女?也许都是吧,反正有句话说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况乎古镇?而且是一个出了名的古镇。
村妇神经质地认为凤凰的标签是灯。各式各样的灯。
村妇在很久很久以前认识一个北京男人,30岁出头的样子,开口必说,太闷了,我们来聊聊哲学吧。说给另一个朋友听,给了一个很经典的论断:这个世界充满了病人。
病人是不需要想着照顾别人的。可是你还想要铭记什么?
记住什么都是负担,最后都会变成一种致病的诱因。
铭记不如遗忘。
酒吧“湘西往事”
遗忘应该学会用很轻的姿态,就如飞檐般轻佻,然后灯很媚俗地对着你笑。
在诸如凤凰这样的古镇里,病小孩儿太多了,他们更需要温暖。灯泡太小,灯笼才足够大。于是,这些绿色的、红色的、黄色的灯笼,轮番登场,去拥抱他们。
蓝光悠悠的,你看得清这些写在纸上的记忆或者呻吟吗?
窗外有人影晃动,屋内有暗香浮游,走过的或者留下的最终都会变成虚空。
它温暖了我的双眼
但我需要的是一颗糊涂的心,这样比较容易快乐,我需要模糊的灯来模糊你的眼
烛火飘摇,还来不及上演一个华丽的转身就灭了,徒留一串乌黑的泪痕。
转角能碰到爱吗?
在这夜的黑暗里,众生涌动,谁也不是谁的唯一
一个长发的姑娘点燃每一支蜡烛,虔诚地许愿,你是在求解脱?还是在作祝福?
我已经很少祁求了,求得越多心灵会越重。
随缘就好。
抬头看到一幅照片,他们笑得很开心,开心到面容模糊。是不是得意总是容易忘形?
我漫无目的地追寻着一些小细节,这样的花儿总能让我由衷地开心。
面对这些隐藏在各式各样的灯笼后面的小纸条,微笑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种表情,然后我就坚持这种表情,坚持了很久很久。
还好,灯光都很暗,没人能注意到我,不然,我想我笑到僵硬的样子一定很搞笑。
我装着继续看灯,以此来掩饰。
这些小珠子真好看。
我像一个偷窥者一样,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揣摩每一个走进酒吧间的人的目的。
很多时候回过头来看过去的时候会笑,看自己也会笑。但当时,我们都自以为自己是诗人,所以一定要摆上忧伤的表情才和当时应景。
这也是一种需要。
让自己显得与众不同,或者掩饰不安和自卑。
年轻的歌手嗓子很好,唱一些和他年纪不相称的很老的歌曲。
老东西,不管指人,还是事物,都会让人感到一种熟识的亲切。
这个年轻的歌手温暖了很多人。
包括你。
也包括你们。
我观察了他很久。
他看起来很失意。一个人喝酒。盯着蜘蛛织网从零到整,跟酒保要了纸笔写小条子贴到墙上。
我们面对面坐着。在各自的桌子前。
我把耳环摘下来,挂在啤酒瓶上,假装拍耳环。
然后偷偷地让镜头越过塑料袋看你的脸。
我猜你是失恋了。可是皇帝说对男人而言,事业失败远比感情失败更能将他打倒。
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
所以,女人也应该学会不把感情放在同一个男人那里,至少在漫长的人生里。收放自如。你能做到吗?
我学不会。
这个陌生的看起来很落寞的男人竟然招呼我去拍正在织网的蜘蛛。很美不是吗?再忧伤的时候都要保持一颗发现美的眼睛。这是一个好习惯。
夜很深了。
刚下过雨。
雨后凤凰的石板街湿乎乎的,油亮乌黑。一长串的灯笼混杂着白炽灯,尽职地继续温暖路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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