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
(2023-11-02 09:30:33)
和老田认识应该是很早的事情了。1977年恢复高校招生,我们在内蒙古一个旗里同时参加高考。后来他考取一所综合性大学,我考取了一所师范大学。大学毕业后我上了研究生,只知道他去了新华社,因此失去了联系。2020年因为看到他写的一本记录中国核工业发展的书,才知道他的信息并且很快联系上了。
将近四十年后才见面,寒暄之后,我才知道他毕业进入新华社,从做记者开始,九十年代到广州任新华社记者站负责人。后来又到香港做了《成报》的社长,为香港回归做了大量工作。老田的夫人是我邻居的女儿,七十年代中日邦交,我高中毕业待业在家,就一起和一位四十年代留学日本的老知识分子学习日语。1979年各个大学开设日语专业,他夫人考进老田这所大学,通过介绍与老田恋爱结婚,毕业进入国务院侨办,九十年代到香港进入华润集团,与香港的李嘉成、霍英东等夫人进行接触,开展统战工作,积极为香港顺利过渡做了大量工作。后来担任广州白天鹅宾馆董事长,一直做到退休。他们有一个女儿,广州外语外贸大学毕业,女婿是中山医科大学八年制毕业,生了一个外孙女,现在已经上中学了。
老田长得其貌不扬,但是才华横溢,我见到他时,给了我他写的几本书,从诗歌到文学作品,从报告文学到新闻报道,可以说跨多个学科,多个领域。而其中最著名的就是以九十年代邓小平南巡讲话为素材的新闻报道:《邓小平的最后一次南巡》。这本二十万字的报道,可以说将邓小平为什么进行南巡,这个过程讲了什么,对中国改革开放所起的作用,进行了全方位的叙述,是一部难得的历史题材和史诗般的记载。
老田除了做新闻业务外,还利用自己的中文底子,对汉字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我经常看到他桌子上摆着一本《尔雅》,这是专门讲解古文字的书籍,老田把他作为工具书,系统的研究了各个汉字,尤其是生僻的汉字的结构和释义,对我们了解汉字的起源和释义,起到了工具书的作用。他写作的《荒诞,荒诞》,可以说类似于《说文解字》这样的一部书,对于我们重新认识汉字的博大精深有巨大的作用。
老田可以说是一个神人,经常在北京、广州、辽宁、内蒙古穿行。他还创造了自己独特的灵异画,即好像是用几何图形拼接的画,给人一种神奇的感觉。葫芦岛拿出近千万为他搞了一个博物馆,专门展出他创作的画作。老田比我小一岁,已经接近古稀之年。但是创新的精神不减。每天仍然是飞来飞去,看到他取得的成绩,真是自渐形秽。我也是博士毕业,但是感觉做出的工作太少,以后只好向老田学习,尽量也出一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