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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上海
我有一帮打鼓的朋友”,他说
“我们每周聚在一起打鼓
几乎不交谈,只是打鼓
用鼓声来交流
打完就散了,非常过瘾。”
听起来像一对以性交
为见面之首要目的的男女
鼓手把鼓点落在牛皮鼓面上
向日葵就是这样成熟的
采摘向日葵的那些农户
就是这样老掉的
“打鼓会让你感到平静,”他又说
“这么枯燥的节奏,这么机械的重复。”
然而他跟着个大胖子歌手打完一首歌后
在人前擦眼泪
父亲的属性,改变不了一个鼓手的天性
那种无论落在哪里
都要发出响声的命中的异物
眼里的灰尘
对盛开也好,怒放也罢
厌恶已极的习惯
只是发出声响
不负更多的责任
只是无休止地在一家旅馆的床上
被褥四散的一张破床
坐在上面打鼓
就跟这一切都有些什么
在安排一样
2013/1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