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最近一直在收童鞋们大大小小的关于《星期一的读后感》,这一个,别有深意,特贴之:
粗略统计一下,我大概用了5个小时,读完了巫昂小姐的《星期一是礼拜几》,这其中包括两段在城铁上的半小时,睡前半小时,还有在老板眼皮子底下用文件遮遮挡挡的3个多小时。期间我的心情从大嗨到平静到陷入沉思,起起伏伏,三起三落。
小男人说,巫昂啊,我最喜欢她了,不就是在《TIME OUT》后面写夫妻性生活的那位么?
什么人啊,那是洪晃。
看过封面内的照片,小男人继续感叹:蛮性感的嘛,是我喜欢的野路子类型。
我定睛看了看,有几分我前任领导的气质和神态。属于非常难搞定的类型,她怎么能是水瓶座的呢?应该是天蝎才对啊。
转回正题。
办公室里一帮无聊的同事在无聊的时候总会问我:你干嘛跑到这里来上班呢?做记者多好啊,每天到处跑,还不用做班,走到哪里都有人给钱,不要太潇洒啊。起初在面对这类问题时,我会耐性十足的给他们讲解传媒行业的险恶,一个到处飘着小飞刀的世界。日子久了,这帮无聊的家伙一感到无聊的时候就拿这个问题开我的涮:妈的,姑奶奶没那个耐性再做解释了,无可奉告,微微一笑。
怀揣梦想的人是最可怜的,因为兜里满是梦想,就忘了自己也应该有欲望。很多一毕业就奔着理想去的新闻系毕业生,只有在郁闷了两年媒体生涯之后才会猛地意识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真的要去铁肩担道义,妙手写文章么?用文字换来馒头的时候,心中的理想感是愉悦的么?
答案总是否定的。
于是就转而追求正常人的生活,走出报社的大门,我只想着一个最最朴素的想法:给我一份工作,朝九晚五,有吃有喝,不用在大热的天里满北京乱跑,不用在北京的郊区乱走一通之后再冥思苦想如何骗别人也去,不用在每天六点之前胆战心惊生怕收到署名是编辑的电话,更不用对着一个姿色恐怖却又让你拼命赞美的傻妞大写特写……
于是我就变成了一个无聊的人。这中间的环节里,我漏掉了最重要的一环,在我还没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的时候,第二份工作就出现了。
这份工作说出去多忽悠人啊:外资银行,公关主任,三元桥上班。这三个词儿罗列在一起的时候,我经常收到下列短信骚扰:金海别墅;孔雀城只为你而存在;宝马5系绚丽登场,悦生活等你开启……
哦,诱人的悦生活。
这份工作的背后,是另一个包身工无情的诉苦,天底下的老板都是一样的,尤其是一份竟然还让你有时间在网上写博客的工作,你期待着能有什么样的大礼包砸给你呢?按部就班,努力表现,日复一日,和尚撞钟。
最新的马路社消息透露,很快,公司将借助监管机构大检查的机会,封锁外网。这意味着,我将失掉最后一根稻草。触动什么,也不能触动底线。这一次,我要真的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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